一枚巨型电灯泡
“你已经吃过这方面的亏了,怎么总是屡教不改呢。”他作势想了一圈,才淡淡道,“难道是上次表弟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范儒一定被傅钰杀死无数回了。
他把录音发给傅钰,声音低沉儒雅,“不过,你说这个的时候很好听。”他都有感觉了,如果不是衣服够宽松舒适,只怕瞒不住。
临走时,范儒提醒傅钰,“你与其花功夫问我,不如直接问夫人更直接。”
傅钰没说话,范儒也没再给她机会说话,走出了酒吧。
她拿起手机听了几遍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一种莫名的灼热席卷着腰腹,当下便把目标放在了身后不远处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身上……
两小时后,傅钰回到象水湾。
傅琴一如既往的没睡觉,只是与往日不同,今天的她显得十分愉悦。
傅钰不知道傅琴最近在忙什么,但隐约猜到跟某个男人有关。
傅钰觉得她妈很大胆,只是回一趟z国,行为就如此疯狂,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想起,有一回她趁着傅琴出门办事,偷偷溜进她房间时看到的画面,满桌的一家四口的照片,照片里,那个陌生男人出现的频率特别高,傅钰怀疑她妈背叛了继父,但她不敢问,也不敢找人去查,以为她明白,如果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她的位置就很危险。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傅钰才觉得尤为讨厌傅琴,为什么她妈总要干这种事儿,她从来不为她女儿考虑。
修剪着花枝的傅琴,微蹙着眉朝傅钰看了一眼。
之间傅钰裙摆微皱,腰间还有不正常的红痕,甚至双膝上不正常的压痕,都预示着傅钰今晚干了不好的事。
想到这些,傅琴修剪花枝的动作,不自觉粗鲁了些许。
等到意识到自己剪了不该剪的花枝时,傅琴忍不住懊恼起来。
只是过了几秒,她还是忍不住规劝傅钰,“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想过找个男朋友,谈个恋爱,结婚生子吗?”
傅钰丢下身上的背包,冷冷地看向傅琴,一张嘴很不客气。
“怎么,自己当年走过地路,这么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也走一遍?”她看着傅琴修剪地雏菊,眼里地蔑视更浓。
“当年你要是一身清白的跟了我继父,那我今天也不会过上这种日子。”
傅琴一脸冷漠地看着傅钰,她想不明白这个被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是怎么说出这样地话来地。
见傅琴不说话,傅钰只当她认可了她的话,心下更加气愤。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年轻的时候做糊涂事,我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
面对这样的傅钰,傅琴已经彻底不想说话了。
她只恨,为什么傅钰这么像那个人,一点也不像自己。
她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心软,留下了她。
回忆当初,悔不当初。
这晚,到最后,傅钰也没开口问傅琴她和继父的什么情况,不是她忘记了,而是范儒的目光太显眼,她甚至不用问,都能猜到,那一定不是自己想听的,她宁可像现在这样,自欺欺人。
夜幕总是在极致的孤寂后,在太阳升起时,绽放光芒。
一如宿醉后,睡醒了的霍昕。
她眯着眼,迎着这光芒,在看清木碗宁后,下意识裂开了嘴。
木碗宁朝霍昕丢了块全新的毛巾,指着对面的浴室,指挥到,“臭死了,去洗澡。”
霍昕举着因宿醉而头疼的脑袋,懒洋洋到,“你昨天没给我洗啊。”
木碗宁挑眉,俯下身朝霍昕伸出了手指,“真是几?”
霍昕笑拍木碗宁的手,“干嘛。”
木碗宁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向霍昕,淡然道,“你酒醒了啊,怎么还有想要让我给你脱光衣服洗澡的想法?”
霍昕一把抱住木碗宁,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傻笑。
“有什么关系,我身材那么好,让你帮我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关系,你又不亏。”
木碗宁感受了下身前被压着的柔软,居然无力反驳,只是霍昕如此大胆的言辞,让木碗宁忍不住觉得,她果然是谈过恋爱的人,说起话来也这么的大胆。
木婉宁不理她,将身前的人推开,“快去洗澡,臭死了。”
霍昕顿了顿,抬手在自己身上闻了闻,磨磨蹭蹭去了浴室。
半小时后,两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提着早餐站在门口的陶弘毅。
霍昕朝陶弘毅眨巴了眼睛,“你给婉姐送早饭?”
陶弘毅点了点头。
霍昕没说啥,但也没让开,继续问,“有我的吗?”
陶弘毅低头看了她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这次霍昕让出了位置。
三人坐回木婉宁房里,不大的两人桌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