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女士的小九九
脸颊,专心给她擦头发。
木碗宁已经不想听她妈在电话里扯这些了,她妈太夸张太恐怖了。
她都搞不懂,她妈为什么会这么看好陶弘毅,是陶弘毅给她妈下迷魂药了吗。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追着陶弘毅问清楚,但心知这问题问的不现实,也懒得再跟纪女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扭头挂了电话。
看见电话突然黑屏,纪婉婉立即扑进了木顾宁怀里。
“老木,咱们的宝贝女儿她挂我电话。呜呜呜。”
木顾宁抱住自家媳妇,柔声安慰,“太不懂事了,婉婉她太不懂事了。”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他老婆太夸张了,婉婉还这么小,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再晚点的时候,陶弘毅从外面回来。
他照例敲响了木碗宁的房门,这次给木碗宁带了时令的水果,一个西瓜。
木碗宁抱着西瓜到厨房切成块儿,端出来。
全程都有有点气气的感觉,给陶弘毅整蒙了,他开始不断回想最近有没有让木碗宁不高兴的地方,但他想了一圈儿也没想到个所以然来,便温声问。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木碗宁想起她妈说的那些话,心知这些内容不能说给陶弘毅听,心下更生气了,也更郁闷了。
两人吃着西瓜,陶弘毅问什么,木碗宁就是不说,以至于半个西瓜,两人最后是闷声吃完的。
晚上陶弘毅还要看文件,便没在木碗宁这多留。
木碗宁看着厨房里剩下的半边西瓜,觉得放一晚上不干净,又想起楼下的贺牟还在和棋友下棋,就翻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盒子,往水里面来回冲了冲,确定干净了后,拿过菜板,把西瓜切成块儿,又找了几根牙签放了进去。
只是等木碗宁把水果端下去的时候,楼下就只剩下贺牟一个人了。
只见他对着一盘散乱的棋子,捏着竹扇,闲适的扇着风,赶着蚊子。
瞧见木碗宁来了,倒是心情不错的,朝她打了个招呼,“你怎么来了。”
木碗宁把西瓜放在桌沿上,邀请道,“吃点西瓜,陶弘毅买的,很甜。”
贺牟靠近过来,从里面抽出了根签字,扎了块儿西瓜,塞进了嘴里。
9月的西瓜,又甜又多汁,一口下去,十分满足。
贺牟心情不错的多吃了几块儿,看到对面的木碗宁不动,便催促,“你也吃啊。”
木碗宁捂着圆滚滚的肚子摇头,“刚刚我已经和陶弘毅吃过了,吃不下了。”
贺牟弯起了眉,忍不住开玩笑说,“感情你们这是吃不完了,才想到我了啊。”
木碗宁也笑,问,“怎么,嫌弃啊。你要嫌弃,你就别吃了。”说着作势就把西瓜抱走。
贺牟认错道,“好好,我错了,我吃。”
说着还是忍不住调侃木碗宁,“你这姑娘年纪小小的,气性还不小呢。”
木碗宁挑眉,双手环胸,将身体转到一侧,“哼哼。”
头上的星空看着很不错,月光明亮,星星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亮眼。
贺牟忍不住回忆,“还是以前的夜空好看啊,月亮也比现在的明亮许多。感觉只要爬到山上,伸手都能触摸得到它的冰凉。”不像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
木碗宁理着石台上象棋,将它一块儿块儿码起来,像是达房子,这让贺牟有点看不下去。
“好好的象棋,你拿来码房子,不觉得幼稚吗?”
没怎么玩儿过象棋的木碗宁收回了手,道,“那放在这儿,我还不能玩意儿一下啊。”
“你要玩儿就玩儿,你码房子,摔坏了怎么办。”纯木做的,从高处落下,会裂开的。
木碗宁不动了,贺牟又自觉自己对她严格了,毕竟也就二十来岁的人,有点小孩子心性也很正常。
便又软了声音,“不然我们一起下棋,这个你会玩儿吗?”
木碗宁不确定的说,“规则我大体都知道,但没怎么玩儿过。”
贺牟点了点头,“这就行了,我陪你一起完几局”
棋局很快摆好,木碗宁谨慎的动了炮,放到了兵的身后,保护住帅。
贺牟的炮和她一样走的棋。
木碗宁拿起马,放到了兵的身后。
贺牟反方向动马。
木碗宁想了一会儿,不知道动什么,就谨慎的走了车。
对面的贺牟见了,直接将另一边的马放到了卒的身后。
一阵良久的沉默后,木碗宁将车推到了对面的炮前。
贺牟抬眼看了木碗宁一眼,有点意料之外,他的卒居然这么快就被木碗宁吃了,贺牟移开动了对面的车,木碗宁出手并不客气,直接吃了对方的象。
被连吃两子的贺牟笑了,默不作声的将炮移到对面的车前。
又经过漫长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