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无赖只能变得更无赖
么就叫做偷呢,那不过是因为确实现在家里周转不开了,想着你那有就周转一下,就是这么简单。”她轻飘飘的说到。
“你们两个偷走了什么,现在是我问你,要不要我报警,让警察问你。”我语气近乎冷酷的说。
“你看你偷啊偷的挂在嘴边,你也知道的呀,你那个家里什么也没有,你弟弟就看那个平板电脑不错,所以就拿走了,你们姐弟之间还分的那么清楚吗?”她解释道。
“那就是你儿子偷走了我的平板电脑对吗,那个电脑现在在哪?”我继续问。
“你弟弟看那个平板电脑不是最新款,他现在自己有一个,他和我说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当二手的卖了,越早卖越值钱的,所以就去电子市场上给卖了。”她说。
“你们为什么过年的时候打我?”我突然话锋一转。
“女儿啊,你怎么又提起这个事情了,妈妈打了你一耳光是妈妈不对,你就不要在不依不饶了,再说那天不也是因为你先和妈妈态度不好吗。
“我爸拿烟灰缸砸我的头,你知道我缝了多少针吗?”我每一个问题都是具有导向型的,我要把我受过的伤害全部从她的口里说出来。
“那天妈妈当时也吓傻了,你是我女儿我看你头流了那么多血真的是很心疼的,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以后你爸爸也有点后悔了,晚饭都没吃下去,妈妈一边擦地上你滴下的血一边掉泪。”我相信她说的有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苦情戏,为他儿子演的苦情戏。
我听罢冷笑了两声,该问的该说的我都已经录下音来,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女儿,算妈妈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要把这件事闹到警察那里好不好,你弟弟就是个孩子,这都是咱们的家务事,他做的那些就是调皮和姐姐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我妈不讲道理的哀求道。
“那这些事是不是你们的错?”半晌,我问道。
“都是一家人,你干嘛要搞成这样呢。”我和我妈的思维就像是两个物种一样,无法用语言连结。
“你要是想解决这个问题,就按照我说的做,我把道歉信的模板发给你,你们三个一人手写一份按上手印,拿着拍一张照片,然后发给我,不然我在今天下班之前报警。”我说着最后的要求。
“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你怎么像个神经病一样呢!”我妈忍不住了。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认识能查到我的人,你再去问问你们的那个熟人,如果你儿子这种情况,我不依不饶坚持追究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我会把模板发给你,至于你们写不写,拍不拍照是你们的事,收到了我要求照片,我不报警,没有收到的话,我怎么做,就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了。”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们因为大年初二那天谩骂、掌掴、用烟灰缸砸破林林的额头,以及清明节期间,撬开林林的住所偷走并卖掉林林的平板电脑而向林林道歉,并且保证不再骚扰和向林林索要合理赡养费以外的费用。签字、按手印。按照这个模式写,并且举在胸前拍照。下午五点之前收不到相应的图片,我会报警。”我把信息发了过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收到了三个人举着手写道歉信的照片。
我并不想真的致他们于死地,他们欺负我欺负的太过分了,像个幽灵一样缠绕着我,逃不脱甩不掉,我不想我的后半生都搭在那个,以家为名的黑色的漩涡里。
其实如果想保留证据,医院的诊断书、出警记录、摄像头拍下的小窝囊废的照片、录音等等都可以证明这些事的发生,我让他们举着这张纸拍照无疑带有羞辱性,他们都是在外面爱面子要脸面的人,如果不留一些足以让他们社会性死亡的东西在手,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于我来说,报复没有快感,这是把老实人逼到了最后的墙角,如果可以选择体面的结束和他们的联系,我何至于出此下策,可是我不狠下心来,别人就会对我狠心。
“你们发的图片以及我手上现有的证据我都会备份保存,另外今天咱们俩的通话我也全程录音了,你们不光在纸面上写下了你们做过的错事,你也亲口承认了你们所做的一切。如果想保全你儿子的声誉,你们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该给你们二老的赡养费一分不会少,我会定时打到你的账户里。
如果你们再敢做出任何骚扰我的事,我不但会报警,我还会像个无赖一样出现在你们的生活里,让你们周围的所有人都看到你们真实的样子。希望人们在了解到真实的情况后,还可以让你儿子顺利的升学、工作、恋爱、结婚。再惹我,我可以搭上后半生来做这件事,我说到做到。
另外,我的电话有录音,如果想给我打电话,斟酌好自己的言语在拨通。最后,我还想告诉你,通过任何手段私自查询公民信息是违法行为,任何系统的查询都会留下痕迹,这是第一次查我我不追究,如果有第二次,我会追究那个人的责任,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的责任有多大,那么你自己上网查一查。如果你们对我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