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
所以那日在执刃殿,她忽然出声,果真是打算推拒婚事。
上官浅在他深邃的眸光中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他穿黑色衣服很好看,冷冰冰的,让人忍不住想去靠近,想去温暖,那种刺骨寒意让她心跳得很快,几乎要跳到喉咙口。
那曾是她心里的人啊。
这样凉薄淡漠的脸,也是会笑的。
这样冰冷无情的眼,也曾炙热专注地看着她。
这个人曾与她肌肤相亲,她曾经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和呼吸。
可她从未走到他心里。
也不想再走了。
红了的眼眸轻轻别过,真的有了几分情真意切:“宫二先生,可有求而不得之人。”
“因求而不得,故再也不念。”
她说得那样伤感,好像她真的心属宫唤羽,因为他的死去而痛苦。
宫尚角的眸色冰凉,他是不信的,可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就像带着露水的白色杜鹃花,昳丽异常,让人没再逼问下去。
上官浅用袖子里的锦帕拭泪,在帕子按过嘴角时,轻轻勾了勾唇:过关了。
她手里拿着的帕子是素白色的,宫二看着那帕子,眼前又晃过了她有些脏的小脸:“把脸擦干净,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家世干净,面容干净,手脚干净。”
她拿着他的帕子,黑色的帕子,怯怯地回他:“角公子教训的是”。
这些记忆,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