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晚膳时和慕容澈说说软话的,但詹耀天来她这里传话说王爷晚上不在府中用膳,所以她只能在自己的西荷院用膳。
慕容澈心情郁闷,打算寻许知年出门喝酒。二人来到了宾鸿酒楼,慕容澈点了许多菜,和许知年开始喝酒。
许知年见他似是心情不好,于是想着如何排解他的心情。先询问一番:“王爷这是怎么了?”
“没事,本王就是想找你出来喝喝酒。”慕容澈说完,又灌了两杯酒下肚。
许知年不知所措的说:“王爷,您这不是在喝酒,是在灌酒吧。”
慕容澈听完,也没回复。夹起菜来就递进了嘴里,许知年见问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就陪着他一起喝了。
等到慕容澈吃饱喝足回府时,路途经过了妙音坊,他借着酒劲儿摇摇晃晃进去观望一番。
郑子都没想到喝得烂醉如泥的王爷会在晚上光临,受宠若惊的他连忙客气的说:“不知王爷来临,有失远迎!”
慕容澈见他文质彬彬的样子,心中忽然觉得很烦,想起之前他看见梁西慈曾对他说说笑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重重的给了郑子都一拳。
郑子都被慕容澈打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弟弟郑子充阻挡在郑子都的面前。
跟在慕容澈身边的詹耀天及时拉住了他,以免他继续打人。
郑子充质问:“王爷为何打人?”
“本王看人不爽!”慕容澈冷声道。
“岂有此理?没想到王爷竟是如此不讲理之人!”郑子充扶起哥哥郑子都,一脸愤懑不平。
慕容澈想继续发火,不成想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梁西慈本意是出来散散心,碰巧见到了正在撒酒疯的王爷。
“时辰不早了,王爷回府吧。”梁西慈心里想软声细语,奈何嘴里出来的话仍然透露着生硬的语气。
慕容澈冷哼一声,离开了妙音坊。詹耀天几次想搀扶站不稳的他,都被他挥手拒绝了。
梁西慈没有跟着慕容澈回府,而是先向郑子都道歉:“抱歉,郑公子。”
“没事,梁姑娘你先回去吧。”郑子都和善的对她说。
郑子充好言相劝道:“我看梁姑娘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暴虐王爷才好!”
梁西慈尴尬的笑笑,然后跑出去从旁边的药店买了一瓶治皮外伤的药送给郑子都。
郑子都本不好意思接过那瓶药,但梁西慈速度很快的将药瓶放在他怀里,便告辞跑回了王府。
王府里已经燃起烛火,慕容澈靠坐窗前,烛火照耀出他英俊的侧脸剪影。
梁西慈决定去看看他,她脚步放的很慢,在他的门外犹豫了片刻。詹耀天看她在门外不敢进来,便对她使了个快进来的眼色。
她鼓起勇气进去,发现慕容澈眼神迷离的睁开又阖上。他见慕容慈进来后,眉头一皱,声音哀怨:“你来干嘛?”
梁西慈柔声说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什么歉?”慕容澈问。
梁西慈说白天是她不识抬举,所以这回她愿意学下棋了。但慕容澈反而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不爱学不学便是了,本王不强迫你。”
“不不不,我愿意学。”
“这会儿怎么又想通了?”慕容澈不明所以的问。
梁西慈心里一是怕他克扣自己的酬劳,二是想继续探知皓月剑的线索,所以才想通。但这话也不能拿在明面和慕容澈讲,所以她夹起嗓音道:“王爷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无比,聪明睿智,和您学棋,是我的荣幸。”
被梁西慈这么夸赞的慕容澈虽然听出她是恭维的话,但心里还是舒坦了不少。
“好,你先回去吧,本王要躺下了。”慕容澈挺起身板,伸了个懒腰。
梁西慈听后,刚要撤脚退出他的房间,谁料慕容澈喊她更衣。梁西慈只好照做,慕容澈一身的酒气熏的梁西慈很上头,她还不能挥手将这些酒气散发出去,否则会被慕容澈认为是不尊重他。
她屏住呼吸为他解开衣袍,顺手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慕容澈这才心满意足的躺下,而梁西慈回到自己的西荷院,深呼吸了几口荷花的香气,还连连嘀咕着:“喝这么多酒!”
当梁西慈次日再见到慕容澈,以为他已经气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错了,他开始给自己穿小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