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遥撞上海戬
留下身后的家仆没听明白,他们说的岸上跟海里是什么意思。
待家仆也回到宅院后,便将宅院的大门再重新关上。
大门重新带上后不久,齐景延便领着周放跟府里的精卫心急策马经过,要去寻找鱼遥……
***
齐景延担心鱼遥是被强行掳走,为了寻找鱼遥,不惜带着精卫封锁城门,可惜最终还是没能找到鱼遥的下落。
定公公在齐景延回府后才得知主子封锁城门一事,幸好后经周放劝谏,担心大动作封锁城门会惊动圣上,最终同意改派精卫把守城门。
定公公虽然心惊主子竟为鱼遥失去理智至此,却也因此更加坚定不能向主子透露鱼遥的行踪,只能命周放跟随在齐景延身边,适时阻止他失去理智的行为。
这会,周放跟着主子来到鱼遥的闺房,要寻找蛛丝马迹。
“殿下,据探子回报,那妖妇与曹典皆无异状,鱼姑娘失踪应当与他们没有关系。”
“父皇呢?”
“皇上一切如常。”周放回答的谨慎,毕竟在一国之君身边安插眼线,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齐景延环顾房间,“那曹心怜呢?”怀疑她今日约他到普济寺,或许是调虎离山之计。
虽然齐景延也并非真认为一个闺阁女子有这么大的本事,但如今鱼遥失踪,已经让他失去冷静,只要有一丁点可疑,他都不愿错过。
“据她身边的婢女回报,曹心怜对此事毫无所悉。”
齐景延更加眉头深锁,要是所有的怀疑都找不出线索,他该如何找回鱼遥?
“殿下,义父说的没错,您该冷静下来才是。”
周放担心主子再失去理智,万一惊动圣上,反而会给妖妇兄妹可乘之机。
齐景延如何还能冷静的了,他根本无法想象若是失去鱼遥……
“一定要派人把守好城门,绝对不能让人将鱼遥挟带出城。”
“是。”
齐景延仔细观察起鱼遥的闺房,并未发现任何挣扎或打斗的痕迹。
最终齐景延的视线落在鱼遥榻上,想到此前她趴在塌上哭红鼻子的模样更感揪心,担心她此刻在何处受到折磨。
周放见主子的视线一直瞅着床榻便过去查看,发现枕头似乎有异状。
“殿下,枕头里似有东西。”
齐景延一听立刻上前过来,一把抓起枕头,里头的珍珠顿时全洒出来。
剎时,整个榻上全是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珍珠。
“殿下,这是……”
周放简直不敢相信,齐景延也想不到鱼遥竟然藏着至少好几十颗的珍珠。
“鱼姑娘怎会有这么多的珍珠?当初殿下抓到鱼姑娘时应无这些…”
齐景延自然知道,他也曾问过鱼遥,她明明说过再无其他珍珠。
突然,齐景延想起日前海戬找上门时曾说过,他手上的珍珠变得格外闪烁,难道是因为这些珍珠?
齐景延冷不防又想起曹心怜在普济寺说的话,说鱼遥并非凡人……
不,不可能!齐景延倏地摇头。
“殿下,您怎么了?”
“没什么。”
齐景延暗怪自己不该因为这些珍珠,便受到曹心怜的话影响。
“殿下,该如何处置这些珍珠?”
“先行收好,等找到鱼遥再说。”
“是。”
周放接过枕头,重新将榻上的珍珠再收回去。
齐景延尽管自我安慰,但是心情依旧忐忑难安。
突然,周放想到办法,“殿下,属下或有办法能找到鱼姑娘。”
“什么办法?!”
“属下斗胆臆测,若是那海戬所言非虚,他手里那颗珍珠真能找到鱼姑娘,或许――”
齐景延立刻反应过来,“去借珍珠!”大步转身要离开鱼遥房间。
周放见状连忙搁下枕头,赶紧跟上主子离去。
此时在大街尽头转角的海戬宅院里,鱼遥正坐在厅里大口吃鱼,填补她因为离开齐景延内心的失落难受。
让身为主人的海戬很是不满,”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凭什么要供你吃喝?”
鱼遥早已看穿海戬只是嘴硬,他若不是怕她告发他,又怎么可能收留她,还乖乖让人给她煮鱼吃。
“谁叫你有钱?我当初要知道上岸后得用钱,也不会傻得什么都没带。”
“那是你笨,什么都不懂居然还敢上岸?”
“要不是你害我丢失精珠,我也不会上岸来。”
“那是你自己蠢别想赖到我头上,明明就能哭出值钱的珍珠,居然还傻得让自己饿肚子?”
鱼遥讶异,“你也知道我的眼泪值钱?到底有多值钱?”
海戬才不想告诉他,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