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国第一美人
时隔一日,雍城的飞鸽传书已经抵达京城,曹典得知齐景延顺利逃离雍城,杨肃还因此受了重伤,气的将茶杯摔碎到地上。
来送字条的下人赶紧跪下,”右相息怒。”
这时一道柔弱的声音响起,”爹爹,是发生什么事了?您为何如此生气?”
只见一个长相娇媚、模样楚楚可怜的貌美女子走进前厅,她是曹典的女儿,也是拥有南陵国第一美人之称的曹心怜。
因为女儿实在长得令人怜爱,曹典见到她也不禁按捺怒气。
“怎么不在房里休息,到前厅来了?”
三天前女儿突然晕倒在后花园,曹典得知消息急得命人叫来医官诊治,幸好并无大碍,不过女儿毕竟是未来的太子妃,不久更将是南陵国的皇后,容不得有丝毫闪失。
“女儿身体已无大碍,就想过来给爹爹请安,听到爹爹震怒,担心爹爹气坏身子,这才赶紧进来关切。”
“爹爹没事,就是一些不中用的饭桶,连点事情都办不好。”
曹心怜注意到曹典手中抓着字条,”爹爹是为何事震怒?要不同女儿说说,女儿或可宽慰爹爹。”
曹典掠过一抹讶异,因为女儿一向柔弱从不过问朝堂之事,再见女儿一脸关切,料想只是担心自己。
“没什么,就是一点京城外的事情,爹爹自有盘算,你那日才刚晕倒,身体怕是还没好全,还是再回房多休息。”
曹心怜看出曹典并无意多说,”谢爹爹关心,那女儿就先回房了,爹爹也别再生气了。”
曹心怜貌似乖巧的转身离去,一走出前厅,等在门外的婢女荷花立刻跟上。
主仆二人刚回到内院,荷花就听到主子问起。
“还没抓到吗?”
“是,还没有消息。”
看似娇弱的曹心怜眉心掠过一抹不悦,让荷花感到莫名的心慌。
三天前自家小姐突然在后花园晕倒,醒来后虽然说话依旧柔柔弱弱,但隐约总透着股让人无法违逆的强势,感觉跟以前变得不太一样。
不过荷花没敢冒然说出心里的疑惑,毕竟没把小姐照顾好已是重罪,要是小姐出了什么问题,她就是赔上全家老小也不够抵命。
所以对于小姐醒来后提出要抓鸟的事,荷花纵使觉得奇怪,也不敢多问。
“只是小姐,您说要抓白头的九官鸟,还要用一品轩的芙蓉糕,这实在是不太可能…”
毕竟抓鸟嘛,总得用虫子当饵才是,怎么会用京城最有名的一品轩糕点?更何况九官鸟不都是黑色的,怎么会有白头的九官鸟?
曹心怜眼神一凛,”你照做便是。”
荷花差点吓岔气,”是。”
“记住,这事绝对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荷花绝不敢多言!”
曹心怜继续往前走,荷花暗吁口气才连忙再跟上。
***
因为担心雍城的兵马追击,齐景延即便受了重伤也无暇多做休息,仍乘着精卫弄来的马车继续赶路。
这回鱼遥坐在马车里不再抱怨路程颠簸,而是担心齐景延强忍痛楚的模样。
“要不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歇会吧?”
齐景延眉头深锁的摇头,像是极力在隐忍。
鱼遥光坐在马车上都觉得屁股疼,不难想象齐景延这会受了重伤肯定更疼。
突然,鱼遥径自移坐到齐景延没有受伤的右手边,齐景延还感到意外。
“要不我把肩膀借给你,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肩膀睡会吧!”
齐景延诧异,根本没想到鱼遥会这么说。
当初之所以带他上路,是因为误会他是刺客,想在危急时刻拿他当护身符。
没曾想这一路走来,他非但救了自己,还屡屡出人意表。
鱼遥误会齐景延的眼神,”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鱼遥虽然这么说,但是齐景延可不像他那般不懂世俗礼教,依旧挺直上身忍痛坐着。
在马车行经一段路后,说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鱼遥却先睡着了。
齐景延是在鱼遥的头枕到他的肩膀时发现的,早上他已经从周放口中得知,鱼遥昨晚主动争取照顾了他一整夜。
齐景延看着鱼遥疲惫的睡脸,再想起昨夜半梦半醒间,像是看到鱼遥细心为他擦汗的模样,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暖意。
这时佟小东掀开车帘,”老爷──”突然看到鱼遥枕在主子的肩膀上睡觉,差点惊呆。
“什么事?”齐景延压低声音询问他,不想吵醒鱼遥。
佟小东才回神禀报,”前面有条小溪。”是上路前齐景延交代要他留意的。
齐景延便让马车在小溪附近暂歇,跟着吩咐周放去抓鱼、佟小东去生火。
此时的鱼遥也终于醒过来,发现自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