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把问情剑
顾安辞已经被关在屋子里一天了。
这一天,她清晨起来,在房间学习练字锻炼身体,可心里却觉得一阵愁疑,现下距离两周时间不过五日,别说拿第一,她不被关起来就不错,到底是没料到这大逃杀居然有如此bug,让她此刻过于被动,若是迟迟不能修仙法,那她还何苦在这个游戏里生存?
得想想,如何脱身才是——
这事全仰赖长老内心想法,哎,顾安辞无奈的叹口气。
正在她优思之时,被关了一整日的门轻微的动了,房间被李长老布下仙法,她一时紧张的看向门口,不知道是谁来看她。
房门微动,走进的是一红衣女子,长发在后面束成高马尾,英气的面庞看见她扯出一抹笑,是司徒岚。
她不知道为何换了身自带的衣裳,手中依然握着那把熟悉的刀——
顾安辞想过许多人,但从来没想过来的会是她!
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怨怼,皮笑肉不笑的扯一嘴角“你怎么来了?”
司徒岚并不计较她的态度,自顾自的转身,往那闭合的房门又贴上一张精致的符咒,“说起来,你如今这样,倒还有几分我的不是。”
那符纸被轻轻辗平,放置妥帖,她笑意盈盈的将刀放到一旁的桌子处,随身拽了椅子坐在顾安辞对面,那锐利的眸紧紧盯着她。
“我进来也破费了些心力,因此也就长话短说,我与司徒家人有些不一样,我的刀不是本命刀,人人可拿。”
“你!”顾安辞这下有些怒了,秀眉拧起,一双杏眼瞪得溜圆,一切就在那不言中了。
然后,司徒岚继续笑道“所以我这次来,是来弥补过错,帮帮你的。”
顾安辞听这话眉头一挑,身体往后靠了靠,倚在那雕花的床褥上“怎么帮我?”
“李长老会请问情验你所说真假,我这有东西能帮你让他查不出来。”
顾安辞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倒是未曾听闻问情这个东西,因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司徒岚的帮助确实正是她需要的,不过....“你想要什么?”她认真的看向她。
司徒岚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要你以后为我所用。”
空气一下子沉默了,顾安辞感觉很是惊讶“你的意思是以后我要听你安排?”
顾安辞没回答,转而问了第二个问题“问情是什么?”
司徒岚显然诚意十足,并不十分介意,反而开始介绍问情的由来。
“问情啊,是问情道君的佩剑,这问情道君嘛,就是掌门她们的师傅,问情道君仙去前夕,将问情传与二弟子易安君,易安君自言配不上这把剑,于是将其放在了戒律堂,而这问情跟着道君几千年,其中剑灵,问心无情,可以勘破世间一切虚妄。”
接着,她看向顾安辞神色认真“我劝你还是答应我,不然没人保你,便只能被关押了。”
顾安辞望着眼前的女子许久,却不发一言。
易安君回来的日子,比众人想象中要快些,不过传讯的第二日,便到了,天刚亮,顾安辞便被门口的弟子带去了戒律堂,戒律堂殿中十分冷清,只有三人。
上首,易安君一身白衣,辨不清神色,就连他旁边的长老李钰,也是拉着张脸,看起来与以往十分不同。
顾安辞安静地站在戒律堂中央,只觉得不断有阴风吹过,环视四周却未曾见那宝物问情。
沉默是易安君先打破的,他看了看一直神色恹恹的小师弟,无奈的叹了口气“既如此,便开始吧。”
紧接着,他身后闪现异样的光芒,那光一闪一闪,接着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小易安,叫本师叔何事?”道是只闻其人,不见其声。
顾安辞听着只觉意外,佩剑居然也能自称师叔吗?
这一想倒叫上面的问情满是无语的啧了一声“小丫头,我主人将我交给他的时候就让他好生招待,你懂不懂?”
下一秒,那光芒中猛地飞出一把流光宝剑,剑身如雪,流光溢彩。
顾安辞乍看这剑惊了一下,心底却沉了沉,这问情宝剑果然名不虚传。
下一秒——李钰像是懒得听他们废话,眼睛微抬,看向顾安辞“这次请师叔过来是想看看下面这弟子所说是否为真。”
“麻烦师叔了。”
接着,李钰向前一迈,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的顾安辞“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说一遍吧。”
顾安辞听话,顺从的说了起来“那一日,我晚些回去,看见田少芬坐在门口哭泣,我便多问了几嘴,她与我哭诉不易,我本细心安慰,却不想她突然言说自己嫉恨与我,指责我过于努力,我深感无语,忙要离开,转身却听不远处司徒岚呵斥,我转头再看那田少芬拿了把匕首朝我袭来。”
“司徒岚便甩刀救我,我躲闪一时,拿起那刀与田少芬缠绕起来,司徒岚这时回屋求援,我手慌脚乱之时,不小心杀害了她,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