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皇其一
花京院担忧的皱着眉,“这艘潜艇,可全是金属制的。如果我们想在这种情况下找到她,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说到底,她到底是怎么进入这艘潜水艇的啊?”波鲁那雷夫困惑。
话音刚落,波鲁那雷夫背后的船舱就被开了一个洞,潜艇内仿佛被安了一个喷泉,船舱外的海水不断涌入内部。象征着警报的不祥的红光闪来闪去。
海水一刻不停的填充着船舱,不一会而,水面就已经淹没了膝盖。
阿布德尔几步冲到仪表前,“上浮系统被破坏了!而且船内的氧气也不够了!这艘潜艇恐怕无法继续航行下去了!”
当他看到某个数值时,眼睛突然睁大,转头对大家大喊。
“大家快抓好!潜水艇马上要撞上海平面了!”
我左手握住潜艇栏杆,右手向旁边摸去,正好撞上了承太郎伸过来的左手。我俩互相交握以作支撑,其他人也稳定好了自己的身体,潜艇以猛烈的趋势撞上了海底。
“OH!MY GOD!”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先生同时喊出了声。波鲁那雷夫还龇牙咧嘴的接着说:“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我们不管坐什么交通工具,都会出事故啊!”
身边的承太郎也难得的长叹了一口气,“我再也不想坐潜艇了。”
“我们先离开潜艇吧。”乔瑟夫先生这么建议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要被她瓮中捉鳖了。”
阿布德尔走到舱门前,手刚放上去,就感觉手感不对。低头一看发现手下赫然是女教皇的脸。
“什么?!”阿布德尔大惊失色。
“咿嘻嘻嘻~”女教皇笑的阴险。
“什么时候?!她居然已经和门把手同化了!”阿布德尔紧急向后仰倒,“糟了!”
面前的女教皇的手指已经化作金属的利爪,寒光已经到了眼前。
阿布德尔的身躯猛地失去了平衡,是乔瑟夫先生和花京院用替身拉开了他。承太郎三步并作两步及时赶到,白金之星死死按住女教皇的胳膊。虽然刚刚一时不察让女教皇割掉了乔瑟夫先生的小指,但是这回承太郎早已有了防备,仿佛一直紧盯着猎物的迅鹰,迅速出手杜绝了她伤害阿布德尔的可能。
“呀唧——哇!”女教皇惨叫出声。
“好耶!”我和波鲁那雷夫同时欢呼。
劫后余生的阿布德尔后怕的舒了口气,“好险。”
承太郎无情的让白金之星的双手化为女教皇的牢笼,“看样子你的速度还是快不过白金之星啊。”他用自己的手指了指手里足球大的女教皇,“那么,这家伙怎么处理?”
“承太郎,不要犹豫,直接扭断她的脖子。”波鲁那雷夫在面对这种选择时意外的很果断。
承太郎也没有意见,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冷酷了起来。
“遵命。”
白金之星宽大的手掌开始发力。眼见手里的女教皇即将像是被捏碎的火龙果一样被捏爆,血迹像是火龙果汁一样从手掌中迸射了出来。
但是承太郎却突然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承太郎你怎么了?”我急忙问。
承太郎张开双手让我看。他满手都是鲜血,粗长的手指,宽厚的掌心,都陈横着横七竖八的伤口。
一个薄薄的双面刀片从手心飞向了天花板。
“混蛋。这家伙变成了刀片。”
我从背包里掏出绷带简单给承太郎的双手进行了一下处理。承太郎就乖乖地站在原地,双手搭在我的掌心,让我为所欲为。眼睛却一刻不停的追踪着女教皇的去向。
乔瑟夫先生也对阴险的敌人愤怒了起来,“这个家伙对替身的使用真是炉火纯青啊。”
花京院在一旁附和道:“确实,连承太郎都吃了她的暗亏。”
“嘿嘿嘿嘿哈哈哈。”女教皇带着她那小小的胜利逐渐消失在天花板上。
我拉拉还站在原地的承太郎,原本掌心厚实的触感已经变成了绷带的粗糙感,“我们先出去吧,她又消失了,在她再次攻击我们之前恐怕是找不到她了。我们出去接着想对策,嗯?”
承太郎最后一次深深地注视了女教皇最后消失的方向。
“这家伙,势必要由我空条承太郎亲手解决。”
我跟在他后面偷笑了一声,这就是男子高中生小小的胜负欲吗?
他若有所感的望了过来,“怎么了?快跟上。”
“是是~现在就来。”
我踩着水走到了承太郎身边和他并肩,他才重新迈开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