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
注意到都会破坏她的计划。”
“这么说,难道是..”服部瞪大了眼睛。
“没错!凶手一定是当时进入书房里,最接近被害人的人!”工藤新一抬起了右手,直直指向了夫人,“就是你,达村夫人!”
“?!!”“什么?”
目暮警官这时转过了弯,道:“所以说,一开始你们进去的时候,被害人还活着吗?”
“没错!一开始达村夫人只是利用药物让他睡着了而已。”工藤新一推理:“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达村夫人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安眠药加上剧毒,甚至做了那些以防万一的手段,没有人看到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如果用了安眠药,一旦在事后被发现的话,这个手法就” “不对,没有人会知道的。”
“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书房之前就已经死了。”服部眼底闪了闪:“凶手刻意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她们不会在凶手面前杀人的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你就是这个意思吧,工藤?”
“没错。”
服部勾了勾唇,道:“拿出证据来吧,工藤。那个时候达村夫人当时根本没有用毒针的动作呀。”
小菜奈良泽挑了挑眉,“钥匙呗。”
工藤新一拿起了桌上的钥匙扣,摆弄了几下也笑了,“的确,达村夫人是在大家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拿出毒针的,因为针在钥匙上面。”
服部:“钥匙上面?!”
小菜奈良泽悄悄打了个哈欠,坐在一旁。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加快了速度。“达村夫人身上的那把钥匙环,和被害人身上的钥匙环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达村太太的钥匙环也可以打开,会看到毒针就在上面,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时间处理掉吧?”
沉默片刻,达村夫人闭了闭眼。
目暮警官还是不太理解,便问:“动机呢,动机又是什么呢?”
“如果我的预感没有错的话......”工藤新一翻了翻柜台,拿出来一张照片,“动机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达村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而已啊。”目暮警官没有发现什么。
“目暮警官。”小菜奈良泽:“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和幸子小姐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吗?”
“?!”“真的哎!”
“这怎么可能呢,除了发色几乎完全一样啊!”
“当然一样了,因为我和幸子是母女关系!”达村夫人冷笑:“幸子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孩子,20年前,被我这个丈夫达村勋强迫冠上渎职的罪名,从社会上拉下来的外交官,山城建二的亲生女儿!”
“山城健二?”
“对,就是那个15年前,死在牢里的外交官。达村的真正目的,就是在当时跟他同样是外交官却处在敌对关系的山城拉下台,然后,就可以得到当时还是山城的妻子的我了!但是我完全不知情,直到后来幸子的出现......”
达村夫人被戴上了手铐,临走,她回了头。
“贵善,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资格说什么,但是,幸子就拜托你了。”
贵善郑重地点了点头,牵起了幸子的手,“好。”
小菜奈良泽抱着臂,不知道在想什么。
“咳咳咳咳.......”工藤新一猛地蹲下身子,脸色几近透明。
服部:“喂!工藤!你怎么了?”
工藤新一摆摆手。“我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
服部还是觉得很怪异,“你为什么对这整件事这么清楚呢,难道说,你就在这附近?”
“胡说八道。”工藤新一喘着气,解释道:“我是在电话里听那个戴眼镜的小鬼说的。说大阪那里来了一个奇怪的侦探让我赶快过来,不过呢,我是因为听说这里发生了案子,才赶了过来......咳咳咳!”
服部一头雾水。“不是吧你,工藤,你真的只是得了重感冒吗?”
工藤新一点头。
“不过,这次的比赛,是我输了。”服部笑道:“你果然比我高干,工藤。”
“少来了。”工藤新一严肃地说:“推理根本就没有什么输赢,在这个世界上,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你可别忘了。”
‘你有点急躁了,服部。’
服部微微瞪大了眼睛,转而压低帽檐,低笑出声:“你说得对,是我太在意胜负不够冷静了。”
“啊!咳咳咳!”
“喂!工藤!工藤!”服部连忙过去搀扶。
距离太近,他闻到了什么,服部顿了顿,“你……”
工藤新一的汗越来越多,不好了!心脏......还有骨头,感觉快要融化了.....
工藤新一心头的预感越来越不好,往门口走去。
“喂工藤!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