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此话一出，可谓是震碎了所有人的三观！

何姑也是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练凡道：“所以你大可不必怨恨，因为，贞贞，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练凡平平淡淡的一句，却让所有人一窒，令何姑震惊。

静何姑笑道：“练凡，你别在这个时候，和我开这种低能的玩笑，好吗？”

练凡还是一脸严肃：“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

百里挑一觉得自己的三观都快被敲碎了，他没想到这个叫练凡的书生，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却是假正经的伪君子！

练凡道：“贞贞，是我和是明夕生下的。”

何姑怒了，但她再也不能发疯，因为她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她绝望了。

然后，她仰天长啸，就一个长长的脖子连接着何姑的头颅，高高仰起，狂笑道：“哈哈哈——练凡啊练凡！我被你欺骗得好惨呐！老天啊——你代替我杀死他吧！”

练凡接着道：“其实你生孩子的那一晚，那孩子就已经胎死腹中......你晕了，后来，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在此之前，我和明夕，已经偷偷诞下了贞贞，那时候贞贞也才刚刚满月，明夕要在红楼弹琴奏乐，顾着生意，也不想要那孩子，所以，才把那孩子托给了我，我为了让你高兴，才撒谎说贞贞是我们生的......何姑，现在，我告诉你，贞贞不是你亲生的，我和明夕对贞贞，也不是拐卖！”

“那是什么？”百里挑一追问道。

练凡低沉道：“那是因为贞贞在剡溪镇无人照顾，所以我把他卖到了边境，充当童军。我让边境一个将军帮我代为照顾，等我拜官封爵了，再去把他接回来。”

何姑无法接受现实。

练凡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这，就是事实，不信的话，你可以问红楼中的人......”

令狐狐走了过来，对何姑说道：“明夕姐姐，确实告诉过我......在红楼中，我和她是最好的姐妹，这些话，她只对我一个人说过......”

何姑抽噎了，听到了真相，她更加愤怒，但是愤怒过后，只剩下无奈和无力，她还是无法接受这般沉重的事实。

何姑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练凡，你真的好残忍......你背叛了我，现在，你除了捅我一刀，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告诉贞贞不是我们的孩子？你未免也太残忍了吧？哈哈哈哈......到最后，我竟然连贞贞都不配拥有？活该，我就什么都不配拥有？我失去了一切？”

何姑苦笑，声音在绮阁里环绕不散。

她如雪般的脸庞十分纯白，令人心生怜爱。

就在这时，十多个捕快冲了上来，把何姑包围：“她就是杀害城中孩童和妓子的凶手，还把凌大人杀害了！”

何姑还不甘心，问道：“练凡，你和那个叫明夕的贱人上床，骗我，可有过一丝悔悟？”

练凡问道：“你是不甘心，还是妒忌？”

何姑大笑道：“哈哈哈......你现在虽然是州牧了，但明夕已经死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妄想得到！是，我是妒忌那贱人，长得比我好看，能歌善舞，可那又怎么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居然连她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宁成魔走了过来，冷然道：“他不爱你，他只是把女人当做玩物。他需要你的时候就找你发泄了事，把你当作奴隶。”

何姑被震撼到了：“你说......什么？”

宁成魔看了一眼州牧练凡，继续道：“他不需要你的时候，红楼的千百女子也都是他的玩物，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杀了明夕，却也还是难以释怀。既然都是女子，都一样置身苦海之中......”

“不，我是真的爱明夕。”练凡淡然道。

“练凡，我错看你了，我以为高攀上你这个穷书生，就能飞升枝头变凤凰。结果，到头来……凤凰却还不是我。”

何姑伤心欲绝，说完后，宁成魔身上的无情剑忽然被满满祭飞起来。

宁成魔表情愕然。

是何姑，用念力祭起了宁成魔身上的无情剑！

谁料到......

何姑祭起无情剑，直接刺穿了自己的腹部！

“不要！”一袭红衣的宁成魔大喊一声，可来不及了。

九头鸟，死了。

何姑也活不了。

死之前，她说道：“练凡，再见......我会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九十年也好，一百年......也罢！没等到你之前，我不会去投胎！”

她的怨恨声，终于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