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摹法帖,把身外事都抛诸脑后,正投入之际却被任嫂的传话给拉回现实,略略皱了皱眉问到:“什么事?”
“梅相公来了,说有正经要紧之事。”任嫂走上前来说到。
听见是梅文松来了,何其多自然而然地想起书信一事,便叫把人请进来。
梅文松此时在外边客厅一个人坐着,何继学已经回自己房中去了,正心里筹谋盘算,便听见何其多请他进书房去,于是起身往何其多书房中来。
“世伯别来无恙。”梅文松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见礼到。
“方才听任嫂说你有正经要紧事?”何其多搁了笔,把梅文松引到一旁坐下,问到。
“听说先生停了课在家,方才晚辈来的时候,还在外边看见了继学同小童生在门外聊得很热络。”梅文松有意无意地提起到。
“他们何时来的,我竟不知。”何其多好奇到。
“想是没有别的事,任婶便叫不让打扰先生的清净罢了,倒是晚辈前日信中所说之事可见不是空穴来风。”梅文松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