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为什么这个部门还没被撤掉的？”迪克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还能为什么，没了装备部难道让他们和龙徒手肉搏吗？那结果大概是还没近身，他们就得躺倒一片。林月眠有些走神的想到，嘴上开始胡编乱造，“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们都怀疑阿卡杜拉部长和校长有点裙带关系。或者他们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不然没法解释他们为什么能容忍对方那么久。”

好吧，合情合理，无法反驳。

“那她想加入学生会？但为什么要找你？”提姆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因为我是学生会主席呀。”她其实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的，明明当初她进来的时候只是想当个混吃混喝的小废物，后来因为长得可爱就被当时的主席任命为吉祥物，时不时接受其他人的投喂。她是怎么当上主席来着，好像是在自由一日上把狮心会的会长放倒了，还收割了对方不少的人头。虽然那一次的胜利者依旧是狮心会，但主席在那之后就开始培养她，直到上个学期将这个位子交给了她。

这个主席可不好当，即使学生会对学院事务没有决策权，依旧有不少东西需要处理，更别提内部不服她的人。天之骄子不少，怎么就轮到她这个吉祥物上位，她也是用了不少时间才能让这群王子公主低下头颅。

看见迪克欲言又止的神情，林月眠觉得需要再解释了一下，“放心，学生会都是正常人，你看我不就好好的。”

不，我觉得你也不太正常，提姆在心里默默反驳。

“好啦，我吃饱了。”林月眠伸了个懒腰，起身问道：“请问有书房吗？我可能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做点事情？”

“请跟我来。”阿福适时地出现，带着林月眠往楼上走。

看着他们消失在了楼梯上，几个人才有机会讨论起刚刚的事情。

“丽塔学校这个科学部门听起来很不对劲，提宝，大学的科研部是这样的吗？”迪克转过头问提姆。

“据我所知，不。”提姆十分果断，但又有些迟疑，“如果是哥谭大学，好吧，我认为也不会有。”毕竟林月眠描述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整个部门。即使在哥谭，除了阿卡姆，也没有哪个地方神经病浓度会有这么高的。

“但她的描述上来看，也只是怪癖比较多。”迪克顿了顿，改口到，“好吧，是相当多。”

“嗯，也许只是巧合？”但蝙蝠不相信巧合。

“这样的部门还能让学校留下来就说明一定由他的价值--即使有裙带关系，至少并没有丽塔说得这么的毫无建树。”提姆手指不断摩挲着咖啡杯子，“但问题又来了，据丽塔的说法，里面的人都是天才，他们为什么没有研究成果出来。”

提姆将自己刚刚在手机上查询的结果摆到桌面上，“我用了很多渠道，都没有找到他们学校这个部门相关的研究成果，即使是那位女士提过的阿卡杜拉，应该是部长？也没有。”

“那就只能说明，他们的成果对外保密。”布鲁斯缓缓补充，“一个普通大学的科研部门成果为什么要全部保密，除非他们研究出来的东西只给自己人用，又或者，”

“他们研究的东西不能让人知道。”提姆接口到。

迪克看着布鲁斯和提姆眉头紧锁，不断分析的样子，“我们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

回复他的是两道不赞同的眼神，迪克耸了耸肩，好吧，侦探。

说实话，他一直不太赞成瞒着林月眠他们是义警这件事，家人不该有隐瞒。但蝙蝠侠也没有错，毕竟知道多一点就意味着多一点危险，蝙蝠侠不能冒险。

一直在观察所有人的达米安见父兄都在思考，以及迪克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选择了自己去处理，他有自己的想法。

打断所有人的是带林月眠上去又下来的阿福，一杯比平常还要大杯的牛奶被放在了布鲁斯面前。

“阿福······”布鲁斯整个人僵住，试图让阿福网开一面。

“小姐今天提醒我了，您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今早的穿着可能会导致着凉，而牛奶有助于补充各种营养，提高抵抗力。相信您不会拒绝一个老人家的心意。”

“是的，阿福。”布鲁斯死死盯着那杯比平常大一圈的牛奶，仿佛面对的是阿卡姆棘手的犯人，而非一杯小小的乳制品。他抬起头试图再挣扎一下，却发现他的儿子们全都不见了人影。显然，韦恩家所有人都不爱喝牛奶，并且知道他们的父亲为了不喝牛奶会使出一些小手段，因此在阿福把牛奶杯端出来的那一刻，当机立断地溜了。

布鲁斯绝望地一个人喝完了这杯牛奶，并决定给这群小兔崽子增加训练量，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承受健康的代价。

迪克一边哼着歌一边走上了楼，还好他跑得快，不然肯定不会被布鲁斯放过。不知不觉走到了书房门口，他推开门进去，看见林月眠面前摆满了书籍，而她正在奋笔疾书。

迪克瞄了一眼，发现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