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是安身立命之本
”“晨晨,我的表现怎么样?”刘力一副求表扬的哈巴狗模样,“很强,是难遇的对手。”“什么,你还有过其他对手吗?”男人炸毛了,“没有,没有,说错话了。我这不是把这当成比赛了嘛。”李晨求生欲很强。“我走之后,不要去参加没我在场的同学聚会,特别是男生多的。一切等我回来再说。”男人占有欲十足。“还说我呢,你在老家也给我消停点。别去饭店吃饭,和同学灌酒。我可不想被感染什么梅毒了。”李晨瞟了他一眼,“你要是回家不坚持锻炼,我看你这若隐若现的腹肌就要彻底消失了。”“一定锻炼,一定锻炼。”“睡吧,宝贝儿。晚安。”
第二天中午,李晨带着男人孩子,姐也带着男人孩子,去了木樨地李晨的房子里,在那边见了父母。刘力依旧拿了信封给岳母。李晨乐的培养他继续养成这个给信封的好习惯。不在钱多少,心意到了就行。家里吃饭太麻烦,特别是还有俩孩子。姐的儿子还那么小。于是一家人移动到北蜂窝路上的饭店就餐。男人说男人的话题,两个连襟之间因为都是物理专业,虽然方向不同,但是有些知识理论还是相通的。聊聊行业发展,聊聊事业生活。平常也不怎么见面。此时因为各自媳妇儿而相聚。李晨姐夫依旧是以前的传统,给老丈人一瓶茅台,1500一瓶的。席间,李晨也喝了一小盅,她觉得有点甜,有点微辣,喝下去以后才觉得有温热上涌。果然是国酒,名不虚传。但她肯定买不起了。
吃饱喝足之后,两个女婿各自告别,回老家过年。李晨姐夫吃完饭就去北京站坐回齐齐哈尔的卧铺了。姐则跟着父母带着孩子回了木樨地。李晨一家三口则回了五道口。晚上,李晨和刘力一起收拾准备回老家的行李。主要是换洗衣物,内裤,袜子居多。李晨嘱咐丈夫,袜子不想洗,就弄塑料袋打包。穿的如果坏了,就丢掉。结果被刘力打击:“我可不像你,没怎么住校,我的生活自理能力一向很好,洗袜子,内裤没问题。孩子我也料理的干干净净。每天的小辫子都是我扎的。”“行吧,你有数就行。”李晨敷衍,“我还给你带了药,布洛芬儿童,感冒软胶囊,百合固金片,妈咪爱,小孩咳嗽吃四分之一。别让她喝凉水拉肚子,吃凉饭。奶粉给她带着。马甲,厚羊绒衫,羽绒裤,给你俩放进去了。回去没有暖气,屋里冷,回去就换下来。”李晨有点絮叨。“舍不得我们,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晨晨,求你了。”“边儿去,让我清静清静吧。”李晨没好气地道。
晚上自是好一番折腾。“年纪越长,越不稳重。”李晨吐槽丈夫,“我跟媳妇稳重什么?为什么领证结婚,不就是为了合法折腾吗?”“你还振振有辞了,你的儒雅绅士风度哪去了?”“晨晨,你这话错了,在这方面,我宁愿是头狼,不要当绵羊。”“我说不过你。你有理。”李晨连吐槽拌嘴都有气无力,睡了。看着妻子已经熟睡,刘力对回父母的家,已变得越来越不那么牵挂,自15岁高二相遇李晨几乎天天在一起后,已经快满17年了,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存在了17年。今年暑假他们就结婚满十周年了。想到这,他的眼眸眯了起来。
第二天果然起晚了,没有赶上早晨七点多的动车。 “没关系,车多着呢。我改了高铁。半小时一趟。三个多小时就到。”于是,一家三口赶去了北京南站。G205,两点半左右到Tsingtao老火车站。李晨只顾得和刘力说话,叮嘱他一切行车事宜,特别是照顾好孩子。没注意到等车的人群中有人注意到她,目光频频的刘力都注意到了。刘力望过去,点了点头。“果然是她的老同学。”当然也是他的老同学。等刘力抱着孩子刷身份证提前进站,李晨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北京南站。
刘力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拖着行李箱进了车厢,找座位坐下。过年回乡列车上,基本上都是在北京工作的人回老家过年。可能走过去问一问,不是这个区就是那个区的。或者就是同一个学校念过书的校友,如果攀谈起来,很容易找到熟悉的地方。所以,他是挺放松的。完全没有去到异国他乡的紧张状态。在他忙着放行李箱时,他让孩子坐在座位上不许乱跑,等他回来。
可等他一转身,在仓储处放好行李箱,回到座位时,发现孩子不见了。他心里咯噔一沉,“孩子呢。”他慌了起来。他眼睛在车厢里四处寻找。刚才放行李处的车厢连接处并没有小孩经过。所以他把视线移到了车厢另一头。果然穿红色羽绒服戴红帽子的女儿正被一男人抱着,向他走来。女儿脸上并无惊慌之色,反而带着亲昵。“爸爸,宝宝在这儿。”小奶音里透着欢快。“你干什么去了?爸爸不是说过在座位上不能乱动吗?”刘力语气并不严厉,他怕焦急吓坏了孩子。“我去上厕所。怕尿裤裤。”女儿有些苦恼。“是叔叔帮我开的厕所门,在门口守着我。又抱我过来。”“你谢谢叔叔了吗?”“谢了,”说罢,“吧唧”亲了一口抱着他的男人。刘力很尴尬,“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没关系,挺可爱的小朋友。”男人笑眯眯。并不急着放下刘力的女儿。“我和你们同一排,我在9C,小朋友说她在9B,她爸爸在9A。”刘力眼神瞪向女儿,可女儿并不下来。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