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间
如果是倦咪和小当家的话,我们都老夫老妻的,顶多有些脸红,不过该做就做呗。在此之前,他们还会深究一下把我们关进去的人到底是谁,还有这个房间是怎么形成,是否有阵法之类(可能这就是先天吧……想得真长远。
我自己就躺在床上趴着玩手指,看人忙前忙后地研究,然后以失败为告终走过来———
倦收天
他发现任何办法都行不通后干脆放弃,径直地走过来坐到我的身侧。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我在床上打滚。我故意滚过去撞他的胳膊,得逞地仰头笑出了声。
倦收天低下头,瞧我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眼神柔了柔,笑道:“我看等你的新鲜劲儿过去,怕是笑不出来了。”边说着,他不紧不慢抓起我的手放在大腿上,动作很轻很自然,随后打圈儿揉着我的手,一下又一下地磨。掌心发热的同时还带着点痒意,我忍不住缩了缩手,抱怨道:“出去的办法不是我们进来后就知道了嘛,明明你才是不肯配合的那一个。”
他也没阻止我的动作,闻言哼笑一声,无奈而纵容道:“你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他向来人正直傲骨铮铮,以君子之风处事。在我眼里简直是绅士又温柔。故想着寻找其他出路为主,不愿以摆在眼前的方法使爱意变质。而非是因为他对我无感。
我用掌心撑起脑袋仰着头,眼睛眨巴眨巴地故意刁难道:“问题是我现在不想哎———”
“那便留下来,直到你心甘情愿。”倦收天接话,望向我的双眼清澈而明亮,“我向来等得起。”
他笑了下,颇有谐谑地补充道:“只要你不嫌这里空荡。”想是我的定力不如他,还未安静半会儿就闹腾起来。
我不知倦收天是单纯笑话我,还是真有等我羊入虎口的意思。但那股叛逆的劲儿立时上来了,我气呼呼地爬起来趴到他的身上,双手环着脖子略微用力地咬上喉结,等他身体紧绷了,我示好地又舔又吮。
倦收天身形不动,反而揽住我的腰身,臂膀因情动不由自主地把人往怀里摁去,手掌亦隔着衣服上下□□柔软的腰肢。
等面前的呼吸声逐渐沉重而急促,我倏尔挣脱出炽热的怀抱里,周围也好似跟着升温,烧得我满脸通红,不敢与被撩拨得蓄势待发的倦收天对视。
我还没开口,他就打断了我的小伎俩,“欠一次。”向来乐此不疲、故意为之的先撩拨再拒绝的恶趣味,倦收天一目了然,也愿意陪我玩这种幼稚的小情趣。可不计较又苦了自己,故他换种方式点醒贪玩的某人。
我撇了撇嘴,也有几分真心想讨饶,不甘心地说:“那有没有弥补的方法?”他不再言语,佯装沉思的片刻后,开口道:“没有。或许你亲一口还能少遭点罪。”然而放在膝上的拳头却轻微地蜷起。
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在心底偷笑着,又凑过去一屁股坐到倦收天的大腿上,随即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拽着领口晃了晃,低头小声道:“那你就轻点疼疼我吧。”
话语刚落,倦收天喉结滚动,嗓音低哑而满是眷恋,“闭眼睛。”
……
房间内的白炽灯晃得眼睛发疼,泪水不由得溢个不停,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止不住地擦拭,眼尾的红意随之显形。他的力道更狠了,我哽咽着愤愤不平,尽瞎扯犊子!去他的绅士!去他的温柔!
原无乡
他站在阵法的边界来回踱步,时而歪着头以掌心托起下巴点了点,时而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撇去平日好脾气的温柔敦厚,原无乡向来上扬的嘴角抿直后入鬓的剑眉透出了几分凌厉。也是,被他的幽默洒脱蒙骗久了,我才想起他那藏而不露的沉静,关键时刻总是从容自若之姿。犹若天上月,给予的光芒而非夺目刺人,反如流水般温和,在不知不觉间就被笼入,慢慢地抚平了心绪。
这般专注认真的模样倒是迷人得紧。我趴在床榻看得兴致冲冲,脸上克制不住地洋溢出灿烂的笑容。怎么感觉自己像后宫三千的皇帝,某天突然发现一直透明的小秀女竟是风华绝代,才情横溢的佳人。真奇怪,明明他总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来着,然后我认真想了想,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像是我从常用钱包的夹层中莫名掏出一百块的惊喜!
原无乡转了个身,本想继续研究阵法,余光却瞥见床上趴着的身影———她用手撑起脸颊直直地看过来,莹白的双脚还在后面不安分地晃悠,整个人神采奕奕的。因笑意而弯成月牙的杏眼盈满了碎光,美目流盼间粼粼地晃入他的心田。
原无乡心头一软,索性不再钻研古怪的阵法,转而捎上冷笑话苦中作乐道:“这下麻烦了。金屋藏娇藏的应是你才对,我怎把自己也锁进来?”
他的眉眼间染上莫名雀跃,凛冽的雪又消融成溪水,涓涓地流向了我。听言,我笑得眉眼弯弯,接话道:“好你一个当家的,不当道士跑去当土匪寻我做压寨夫人?怎么还带说漏嘴,业务真不熟练啊。”
“哎,谁叫美色误我,我只能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