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接在会议上提出来,转头用行动向领导表决心,“请领导放心,使命必达!”
不知不觉间,庆功宴接近尾声,席间杯盘狼藉,白酒都干完了。
有些人已经踉踉跄跄,有些人酒风彪悍,还要搞什么“加时赛”,喝完白酒,再喝啤酒,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什么白酒醉了用黄的来解白的。喝趴下的人被送回家,没有喝趴下的人转场去KTV继续下半场。
一整晚下来,淦霖霖喝高了脸色连同脖子通红,酒精太上头,心里突突地往上撞。
她有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的习惯,一喝醉酒必定倒头就睡,所以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意识,向孙义打声招呼:“孙行,我先回家了。”
孙义叫来林朝瑜负责送她回家,林朝瑜一晚上留心看着她,原本瞅人不防送她回去,现在孙义发话,顺势忙跟了来,一面替她拎着手提包,一面搀扶她趔趄走出去。
站在酒店门口,路边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他们等的代驾还没有来。
在酒店门廊的灯光照耀下,淦霖霖半眯着眼,看着一圈圈光晕,半站半倚靠石柱子将睡未睡。
林朝瑜轻声唤了一她声,见她没有反应,手指犹豫了下,慢慢拢住她肩膀向自己身上靠。
安静中,林朝瑜弓腰正做横抱她起来的动作时,沛宇不知何时从车后右座推开车门下来,阔步走上前,抢先一把捞她抱起来。
沛宇完全不给林朝瑜机会阻止,正色道:“我知道她家住哪里,我送她回家!”
林朝瑜并不想沛宇送她回家,脸色为难,“沛总,我们主管喝酒了,怕吐脏您名贵的车,不好麻烦您!”
沛宇用通知的口吻,不留商量的余地,“没事,告诉孙义,我接走了她!”
林朝瑜定定望着沛宇不管不顾远去的背影,满肚子无奈委屈,手指紧成拳头。
在车内,司机秦波轻踩下油门,汽车一下子汇入车流,平稳地行驶在街道。
昏暗中,沛宇低头凝视淦霖霖熟睡半倚的样子,眼眸变得柔情似水,“霖霖!霖霖!你家住在几楼?”
淦霖霖睡得不省人事,没有应答。
沛宇连续问了好几次,未果,唯有交代秦波开往家里。
在电梯里,沛宇稳稳抱住她,肌肤间隔着单薄的衣物,满怀全是酒味还夹着她身上清透的花果幽香。
淦霖霖脸颊贴住沛宇的胸膛,耳边传来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律动的声音仿佛战场上慷慨激昂的大鼓声,振奋人心,她无意识伸手挠了几下。
沛宇感受到仿佛被小猫挠痒的触感,直接挠进身体的某一处,内体的肾上腺随着电梯LED攀升的数字不断飙升,烘得脸颊不禁发热。
明明不到一分钟的路程,明明她的体重一点都不重,沛宇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回到家,可一路上他们肌肤间轻微摩擦,沛宇渐感难耐,对怀中的睡美人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
想了想,他喉结不由上下滚了滚,还是弓着腰,舍不得地放淦霖霖在他卧室的大床上。
还没等他来得及站直腰,淦霖霖听不到“砰砰砰”的心如擂鼓声,寻找声源中胡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梦呓道:“砰砰砰的大鼓,你别走……”
喝醉的人没有理智的束缚,不计后果地出手,力气比平常大多了。
沛宇被猝不及防一个扒拉,身形不稳,直接扑压在淦霖霖身上。
淦霖霖唇瓣吻住了他敏感的耳后方,那柔软的感觉,还有那湿热的气息一下一下喷落在他的肌肤上,仿佛羽毛般撩得他头皮发麻,手指不自觉蜷缩。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沛宇愣怔了两秒,咬着牙抬起头,目光描绘着她立体的五官、白皙的脖颈、锁骨生出无比动人的姿色,散发着极具诱惑的张力,无比挠心。
渐渐的,沛宇感受胸膛前的浑圆柔软,眼眸骤深,浑身的皮肤跟着发热,连忙站起来,单手拽住领结松了松,微嗔道:“淦霖霖,你这是在玩火!”
淦霖霖正睡得香时,没有给任何回应,沛宇对她所有情绪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回音。
沛宇不受控单手捏住她红彤彤的脸颊以示惩罚,可眼睛的焦点不自觉焊在她撅着红润饱满的唇瓣如红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又止不住的遐想联翩。
沉吟片刻,沛宇舍不得松开手,克制道:“以后不许再喝醉酒,幸亏我是正人君子,换作旁人早把你生吞活剥了!”
淦霖霖俨如婴儿的睡颜,样子软绵绵,对他依旧毫无反应。
沛宇好不容易坐直上半身,可视线不自觉随着淦霖霖胸部呼吸起伏,全身的血液迅速涌向下腹,有种原始性扒开她的衣服冲动,将眼前的人吞进肚子,吃干抹净。
天人交战间,他对自己从未有过的非君子乘人之危而羞赧,使劲左右甩了甩头,少了平日里的果敢决断,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