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啊，你没回来我走什么？”

清灵盯着王也的聊天界面半天，在原地愣了好久，她不知道王也现在在哪。

跟着公司的指示来到暗堡，忘了跟王也说一声等她。

王也现在是不是回北京了？

琢磨了半天，她还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

“喂？谁呀？”

王也傻不愣登的声音传过来，这种明知故问的话让清灵轻笑，语气平静：“能接我吗。”

“是——吗？接谁啊？”

瞧瞧这欠揍的语气，如果不是隔着电话线，清灵发誓自己一定照着他那张脸一拳闷过去。

“你当心我一会儿让你再也接不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可能是无语了，也可能是不知道怎么接了，但清灵不管：“你来不来，不来我找别人了。”

“哎哎哎——别啊，我去，我去接您，您啊，就消停儿待着，把位置发我。”

……

挂了电话，清灵疑惑：王也没回北京？他在这儿呆着干嘛？清灵疑惑的看着小跑过来的王也，却丝毫不影响她一个上勾拳在王也下巴上来了一下。

被偷袭的王也当即捂住下巴，咧着嘴眯眼斯哈，却腾出另一只手，向清灵伸过来：“走吧，带你回家。”

“你怎么不回北京？”

“等你啊，你没回来我走什么？”

……

“爷们儿想吃狗不理包砸——”（天津口音）

清灵指着远处的小店，另一只手牵上王也，他的手总是暖和又干燥的，大大的一只握住清灵的小爪子，稍稍有些用力，生怕清灵跑了似的。

王也点头，带着清灵去买，没过一会儿，清灵就拎着一兜子包子出来了，后面跟着拿她没辙却乐在其中的王也。

他笑的无奈，脑子里有太多想问的，比如碧游村那时的伤有没有事，比如她现在和公司到底怎么样了，比如她昨天留给自己的纸条。

张楚岚跟自己说碧游村的事儿那时候，王也觉得清灵有病，而且病的不轻，说什么这是给王也准备的入世礼物，实际上是怕王也当时被公司盯上做的戏。

他觉得多此一举，公司又不会把他怎么样，看着被包子烫的龇牙咧嘴的清灵，想着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也没必要再提，嘴角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就上前去了。

“怎么样？”

王也想抬手摸摸清灵的脑袋，瞥见她右侧短了一截的头发，又猛的缩回去，纠结了半天，垂在身侧的手还是摇摆不定。

“好吃，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清灵忽然停下来，似乎被自己的问题给问住了，在原地站了半天，直到王也俯下身关切的看着她：“怎么了？”

那天晚上非常黑，黑的看不清前面的路，清灵的眼睛忽然空洞起来：“奥……接下来，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