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手腕上的玉镯也掉落跪在地上,打落在地的牙齿静静躺在地上,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落魄女罢了。
刘清逸从上向下俯视秦荣。
语气平淡。
“贱人。”
可惜那人不会骂她,也不会回她了。
冷卓君抱手对向孙相旬:“抱歉让大人在丧期见了血,本督今日虽不带二位走,但活在长安城还是要平淡些许,由甚是像我们在朝廷上面临高官的职务,法不容情,若真叫本督主抓住把柄,也不知道东厂刑罚能抗多少。就当是本督主给你们提个醒,以后找女人找外室没有关系,但要找有脑子和眼力见的,像这种祸及央民得不偿失的还是尽快丢掉才是。”
说完,俩人转身离开正厅。
其中刘清逸有意无意脚往地上的玉镯擦去,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完整的玉镯四分五裂。
而孙相旬看向秦容,脸上的神情恍惚不明。
离开了翰江侯府的二人并没有回东厂,而是寻着线索,前往了城内的崔玉铺,还记得现场发现的白玉玉佩,纯度如此之高的玉佩仅此一家,也行能找到相关线索。
寻铺途中,俩人各自看着身边的铺子互不说话,然而私下的余光确时不时看向对方,随着第……不知道多少次的撞上目光,俩人还是决定开口了。
“你……”
“你……”
俩人一愣,目目相觑,再次开口。
“你先说吧。”
“你先说吧。”
俩人又一愣。
“那好吧,我先说?”
“那我说?”
俩人再也控制不住,当着旁人的面哈哈大笑起来。
刘清逸擦去眼角笑出的泪花:“不是,咱俩到底谁先说啊?”
冷卓君咳嗽两声:“谁知道呢。”
“我想我们说的话是一样的,对吗?”
冷卓君看着刘清逸含笑的目光,自己也不由得弯起嘴角,再也没下。
“是啊,都是一样的。”
长安城内人来人往,各种繁华脱俗的店铺一排排立在地上,各种店铺使出五花八门的气力,使用出浑身气数吆喝民众前来自家店铺。
而京城第一的玉铺崔玉铺,并没有像其他店铺那样展现在明面上而是坐落在暗处,简单朴素的小店印入眼中,就连牌匾都变得破损不堪,满是裂纹,让人真的不得不怀疑。
冷卓君推开门走进店铺内,铺内收拾的很干净,要售卖的玉石饰品摆放在展柜内供人挑选。
“客官,需要些什么?”掌柜子从展台走出来,迎向二人。
冷卓君道:“找你们东家,问些事情。”
掌柜却犯了难,眼前二人可是大名鼎鼎的东厂督主和长公主,同时翰林学府发生的命案并未隐藏,长安城内人人得知,要是他一个话没说好,可就是东厂牢狱一个死尸了。
刘清逸缓了语气:“怎么是不方便吗?”
他怎敢说不方便啊!
掌柜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是,我们东家去取货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说完,掌柜闭上了眼睛,生怕自己会被一拳打到墙上去,毕竟官家强势刑法并非一天两天了,曾经就有官家暴力执法将一个挣扎的男人拖到庭院一直打至死为止,经过后续调查得知是真凶另有其人,得到的补偿也仅仅只是一锭黄金而已。
在百姓心里,官家就是这么不得人心。
刘清逸问道:“掌柜店内可有纸笔。”
“有,有,小的这就问您拿来。”
掌柜将纸和笔递给刘清逸,后者在纸上写下几句话,将其转交给掌柜:“等你们东家回来,把这封信交给他,麻烦了。”
“放心吧长公主。”
一直离开到看不见崔玉铺的身影,冷卓君看向刘清逸,眼神中充斥着不解,却并没有问出来。
反而是刘清逸自己说了出来:“冷督主没发现他对我们的惧怕吗?”
“惧怕?”
冷卓君回想了一下确实如她所说。
“这便是官家欺辱百姓导致的罪证,暴力执法,加重税收,皇帝罢朝的不作为,阉党的蓄意为之不都是罪魁祸首吗?”
刘清逸的语气平和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丝毫不在意身边就有一个阉党的人,还是说是在点醒他。
“我……”
冷卓君到底还是没有吐出一句话。
刘清逸安慰道:“我并不是责怪你,也非是劝解你,我只是在告诉你现状罢了。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就行,长公主不会站在东厂督主身边,但刘清逸会,一直都会。”
直到酉时,东厂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朝晖的余温令天空形成颜色的渲染,随着时候逐渐被黑幕遮挡,落入黑暗。
燃烧着蜡烛放置烛台上,照亮了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