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洛清淮询问。
“科举怎么样?”萧景暮一早就想好了。
“啊?”洛清淮疑惑,“科举最快也需要三年。”
“真的吗?那有什么办法一年内结束?”萧景暮是真的不了解。
“没有。”洛清淮直接拒绝。
“啊~”萧景暮失落,“那我怎么办?”
洛清淮看着萧景暮的样子,不禁想到了桑莫的小狗,“殿下只是需要这一年内能有所改变,不是非要考科举改变。”
“这个殿下还是拿回去吧。”
洛清淮递过去一个精致的檀木盒,这是请点聘礼时发现的。
萧景暮一脸疑惑,“聘礼怎么还能收回去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免死金牌。
萧景暮震惊,“亲王府还有这东西呢?”然后自己嘀咕,“老头有这好东西怎么不给我?”
话是如此,但动作却相反,“姑娘收着吧,既然是聘礼,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萧景暮盖上盒子还给洛清淮。
“景行,收着还给王爷吧。”洛清淮吩咐景行。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萧景暮收下。
萧景暮走在大街上,一脸伤神,小贩的叫卖声让萧景暮格外烦躁。
萧景暮拿着扇子扇风,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盯着石狮子又开始频繁叹气。
“景止,你去约六皇子今晚佳人坊见。”
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萧景暮身躯一震,“哎呦,景止啊,以后注意点,把本世子吓死了拉你陪葬。”
景止很无语,每次同样的出现,每次同样的被吓到,但还是接过命令离开了。
萧景暮啧舌,“一个比一个有脾气。”
萧景暮猫着腰,偷偷摸摸的进到院子,内心窃喜萧雨霁不在家,刚直起身子,就听到—
“哟,原来不孝子还知道这是自己家啊~我还以为要三过家门而不入呢。”
萧景暮转身陪笑,“父王你怎么鬼鬼祟祟的,我刚都没看见你。”
“兔崽子又作什么妖了?”萧雨霁一副我都知道了,老实交代的样子。
“爹~”
萧雨霁手里多出一个戒尺,“你说不说!”
“哦。”萧景暮低着头,递上一个盒子,恭敬的很。
“哟,这盒子不错,就是感觉在哪里见过。”萧雨霁看着盒子,有种熟悉的感觉。
两人都没说话,萧景暮还是那个姿势,萧雨霁伸手去拿,却被萧景暮抓的死死的,萧雨霁所幸放弃,看着这臭小子打算耍什么花招。
萧景暮犹豫半天,心虚的开口,“那啥,这是您库房里的,找到了一个。”
嗯,被退回来了。
萧雨霁想着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直到萧景暮一只手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忍不住暴怒,“小兔崽子,反了天了!这是能送的吗!我看你最近是过的太好皮又痒了!”
萧景暮看见那戒尺要挥到自己身上,连忙躲开,“父王!爹!打死我了亲王府就真的断子绝孙了。”边躲边喊,一个轻功闪到树上。
果然,风雨前都是平静的,萧景暮暗暗的想。
萧雨霁叉着腰拿着戒尺,在树下气喘吁吁,“萧景暮,给老子滚下来。”
萧景暮站着树上,调整气息,“下去干嘛?让你打?”然后拍了拍衣服,“我又不傻。”
萧雨霁被气到,“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逆子!”
“别,我是我娘生的,你没这本事。”萧景暮认真辩解,一脸我说的是事实的样子。
“你下不下来。”
“你把戒尺扔了。”
萧雨霁将戒尺丢的远远的。
萧景暮不动,事出反常必有妖,萧景暮如是想。
两人僵持不下。
萧景暮看着自家老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好吧,没有胡子,“那啥,爹您消消气,我这几日借住六堂弟那里,等您气消了,我一定带上好礼回来给您赔罪。”
萧雨霁看着萧景暮不见了踪影,那心里气的啊~
萧景暮则直接去了佳人坊。
“小姐,听说亲王爷发了很大脾气。”清绝跟洛清淮说着这几日里打探的京城里的趣事。
洛清淮躺在树下椅子上,扇子盖着脸,另外三人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放着水果瓜子和桑晚送的茶叶桑天送的书,好不惬意。
“多大点事。”景行嗑着瓜子,毫不担心,“习惯就好了。”
单是这一会儿,景行就把萧景暮干过什么糗事,亲王府的发生各种大事糗事说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