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少儿不宜
琴酒在我身边落座,我将四洛克推到他面前。
其实这次任务是我的单人任务,与琴酒无关,但或许出于心底那点小小的预感,我还是把他约了出来。
“不愧是‘失身酒’。”琴酒顺势拿起那杯四洛克喝了一口,似乎对我并无防备,如果抛去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和我四目相对的话。
我笑了,笑得漫不经心。我向他面部的方向伸出一只手,他只是定定的盯着我,手里还捏着那杯四洛克。
我的手指在触碰到他脸颊的前一刻停下了,此时此刻,我的预感似乎得到了应验。
“怎么,你也想体验一下‘失身’的感觉吗?”我似乎找到了什么秘密,眉眼弯弯笑得开怀。
琴酒放下那杯一直被他捏在手里的四洛克,抬手便攥住了我的手。下一刻,他拉着我离开了吧台,而我起身的时候没有拿稳那杯干马天尼,酒液与酒杯一起碎在地上,破碎声却被巨大的音响和舞池中的欢呼声盖过,就像那颗从暗处射出的、被□□抹去声息的子弹。
我被琴酒拉着上了黑色保时捷,不用亲自做任务,我坐在副驾驶笑得心满意足。我何尝不知道这次任务是组织对我的试探,组织里又不缺狙击手何苦选一个“不杀妇孺”的我?但我无法拒绝。
这次琴酒帮我搞定了任务,但组织的试探还会有下次、下下次,对于这点我心知肚明。但我也知道,我作为自己的底线已经不能再降了,我不能在这个世界失去本心。
所以,不管未来怎样,请让我先逃避这一次吧。
“xx小区,x号楼x单元,”我瞟了驾驶座的琴酒一眼,“我的一处房产。”紧接着,我补充道。
琴酒的保时捷竟然也能飙出波本跑车的感觉,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在心里啧啧称奇。
——
我把琴酒推到沙发的位置,他也顺着我的力道配合地步步后退,最后靠坐在沙发上。
我跨坐在琴酒的大腿上,他几乎像是粘在头上的帽子早在进门时就被我摘下来挂在了衣架上。
他抬起手抚摸我的左耳,在耳廓处反复摩梭,随即粗暴的一把扯下我的黑口罩。
下一刻,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被他的力道撞得喉咙蔓延出熟悉的腥甜,将头扭到一旁在沙发上咳出了一口血。
琴酒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回了正面,很深的吻我。我口中怪异的血腥味还没散尽,就被强行探入柔软湿滑的舌,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我努力撑起膝盖去顶他脆弱的小腹,结果顶到了一片坚硬的腹肌。
我:……你个阴暗逼竟然也有腹肌?!
事不宜迟,我用力咬了一口琴酒的嘴唇,感到口中的血腥味更浓了,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直皱眉。
好在琴酒退了出去,他墨绿色的眼睛看了我几秒,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他的脸似乎微不可察地倾斜了几个角度,但以我对自己力气的自知之明,我大胆猜测这只是他下意识的躲闪。
他被我扇中的那半侧脸连红都没红!
“干什么啊,好恶心。”
我温声说着,打过他的那只手此时放松的落在我身旁,超出沙发的部分便悬在空中。
下一刻,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我的脸颊让我闭不上嘴,以更加强硬的姿态与我深吻。
等他终于松开手,我感觉已经快被掐死了,后知后觉的刺痛感随着呼吸的起伏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
绝对会留掐痕的,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