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遇险
成样子。
守卫恭敬地拉开地牢里的圈椅,候着应珣坐下。坐下后,太子殿下略有不耐的抬眼看了下暗处刑架上的人,却没开口,只是胳膊支起,手指扣在了下巴下,显得好整以暇。
“殿下~臣冤枉啊,下臣当真是不知为何……”刑架上的人看清来人后,声音嘶哑的开始哭嚎,为自己叫屈。
“呵~冤枉?”应珣抬起凌厉的凤眼直视他,带着森森寒气。
“你尽可以再等上一等,等守城衙门的人将码头那几艘所谓的运粮官船上的人一起押来,到时你可与他们一道喊冤,看看到底怎个冤枉法!”
那几艘官船!
刑架上的人听了太子的话,惊得目眦欲裂,本就苍白的脸上,霎时一片死灰。
其实,他早有所预感,早在于家中被无端捉拿,从官兵嘴里打听不出任何讯息时,他就隐约知晓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壁虎断尾求生。他为主上效力半生,今个成了无用之尾,应很快会被舍弃掉吧。可即使是无用之人,又有几个可从容赴死?
“小臣可以招供,且我手中也握有殿下需要的东西,殿下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是……啊!”
顾以行本安静的立在一边,听到惨叫下意识抬头,便见一把利刃直插进刑架那人腹部,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滴滴下流浸透地面。
“早在你让人当街放马时,就再没资格与孤谈条件了。”
应珣居高临下,俯身看着眼前痛苦挣扎的人,一字一句狠狠踩碎了那人最后的希望。
执刃的手在话语刚落时,又一用力向肉里送了送,反复辗转,早已面无人色的人顿时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应珣皱眉似是觉得无趣,不再看一眼转身往地牢外走。
“继续审,孤要他说出所有。”
“是。”
雨势渐弱,二人走出地牢。
顾以行深深地呼出了口浊气,回想起刚地牢中恐怖的场景。太子应珣眼睛不眨就将一把匕首刺穿那人腹部,实在是惊悚骇人。
虽说,太子殿下征战多年,自是有几分杀伐狠戾的名声,可今日亲眼见他嗜杀的一面,还是有些吃惊。
可仔细想来,太子殿下平日里总是一副清冷矜贵的样子,可他怎么觉得今日的太子殿下似乎并不似往常沉稳淡定呢?还有刚刚一番操作,就好像不是去审案子,而就是去专门搞打击报复的。
“殿下今个行事为何令顾某觉得有几分蹊跷?”顾以行快步走到应询身边,笑嘻嘻似玩笑的询问。
于是,对上的是太子殿下:你有病的眼神。
避而不答,那就更有问题了。
“说说吗,到底是为什么事,还是什么人?竟惹得太子殿下今儿这么不淡定?”
这都忍不住都自己动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