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拒旨,过往何错之有
着,“我可以每天都去碉楼小筑饮酒,去千金台豪赌,去碧波湖观景,就连我这一身内伤也有最好的医师帮我调理,最好的药材供我滋养。”
“自然!”白王肯定道。
“甚至就连我最想查清的那件事,也有更多希望去调查。”
白王走近一步规劝道:“你只要告诉我你的答案,回到天启城之后做什么由你自己来决定。”
“好!”萧瑟起身走下书案,“那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他抬步走至萧崇身侧,微微侧头道:“我萧瑟,拒绝这道口谕!”
“为什么?”白王不解,“你刚才已经说了那么多值得回去的理由,却仍旧拒绝了。”
“因为我一旦跟你回去,便等同于我认定了我过往所做皆是罪错,既然我过往所做皆是罪错,那就相当于这世上唯一能为琅琊王叔平反之人也认错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琅琊王谋逆一案御史台早已结案,琅琊王早已伏诛!”
“这意味着琅琊王叔一生清白,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将荡然无存!他将背上叛国谋权的大罪,被钉在我北离朝的耻辱柱上生生世世遭人唾骂!”萧瑟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咬牙愤恨道。
“你一人坚持,却要带上佑宁、带上你身后的那些同伴吗?你又将他们的生死置于何地?”白王为佑宁辨析道。
“白王殿下!我们是同伴自然是要同生共死!”雷无桀志气满怀的声音从外间传来,不知何时雷无桀和佑宁已经站在了门口。
“如果琅琊王真的有冤屈,那为好人平反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雷无桀若真的因此而死,我也绝不后悔!”
雷无桀虽不知琅琊王一案的具体细节,但是他知晓是非善恶,若清白之人被冤死遭后世唾骂,而作恶之人逍遥法外高枕安眠,那他这一身武艺不是白练了,江湖之人不就应该行侠仗义吗!
“琅琊王一案的确有颇多疑点,而且崇哥哥你也应该清楚姨父是绝对不会谋逆的!这件事我会和萧瑟一起,为琅琊王翻案还姨父一个公道!”佑宁也坚定道。
“除非我死,我这辈子都不认错!”萧瑟对白王宣布道。
“抗旨不遵乃是死罪!”白王着实被这一个两个给气到了,呵斥道。
“那你敢杀我吗!”萧瑟蓦地抬起眼,犀利的眼神为那狭长优美的黑眸染上一层薄薄的寒冷冰雾。“你若是敢现在就动手,你若是不敢,就回去找你的父皇请一道去我首级的圣旨来!”
萧瑟说罢直接朝门外佑宁二人走去。
“殿下!”藏冥眼见萧瑟要离开,着急喊道。
“拦下他!”白王终于忍不住下令道。
藏冥如一道离弦之箭朝萧瑟攻去,却在剑尖离他还有三寸之地被一道暗器打了回去。
唐莲一手执指间刃,司空千落则手执银月枪两人分别立于萧瑟左右。
“你又何必演这一遭呢。”萧瑟冷笑讽刺白王道。
“再来!”
司空千落战意已起,银月枪飞向藏冥,两人一时间缠斗起来。
萧瑟微微叹了口气,趁司空千落回撤的空档飞身而上以左肩接下了藏冥一剑。
“萧瑟!”司空千落吓了一跳,明明她跟藏冥对战萧瑟怎么突然冲上来了。
“藏冥,我们走!”
白王见戏局已收场便唤回藏冥,两人离开了萧清阁。
“萧瑟,怎么样?”佑宁扶起萧瑟,看着那剑刺入他左肩仿佛刺入自己身体一般让她下意识呼吸一窒。
“萧瑟,你这是干什么啊?师姐肯定能打过那人啊!”雷无桀不解萧瑟干嘛突然上去挡剑,围在他身边问道。
“唯有以生死相逼,白王才有理由离开。”萧瑟吐出一口鲜血,解释道。
“好了,别说这些了,赶紧疗伤才是要紧!”佑宁提醒道。
东归院内
萧瑟被医师包扎过后由佑宁照顾,雪月城的账务繁多一日也不得清闲,佑宁只好把账本和书案搬到萧瑟房间,由她整理清算好后,交由萧瑟过目审查。
“听说你受伤了?”
司空长风带着唐莲过往看望萧瑟。
“他走了?”萧瑟倚着床头漫不经心道。
“似乎有什么要紧事,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司空长风如实道。
“是你派大师兄和千落来的?”
“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便只能让他们代劳了。你的伤可好些了?”
“小伤而已。”
萧瑟说完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佑宁赶紧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
“唐莲啊,听说唐老太爷最近寻到了治疗叶姑娘的方法,我看这几天你抽空带叶姑娘去一趟唐门。”
“是!”
唐莲说着就要往外走,迎面遇上进来的雷无桀。
“唉?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