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是要长脑子
五条悟的飞速成长带来的是喜忧参半,喜是作为朋友对于好友的飞速进步的欢心与祝福,忧是过于强大的实力让进步缓慢的同期生自己压力山大。本来最强是指“我们”,如今的最强却只能代指一个人。
巅峰的风景是什么样的呢?是一览众山小的雄心,还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抑或是有着独孤求败的冷傲?
小女仆不知道,小女仆没有体验过。
不过连她都有一种被远远甩开的感觉,更遑论本跟五条悟并称为最强的夏油杰了。
小女仆从来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但有的时候却又细心的可怕,黑发DK依旧温和内敛,一个人上课,一个人出任务,一个人教导学弟,好像不曾被挚友抛下。只是时不时的蹙眉和望着某处愣神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心绪。
这种感觉差不多就是经常形影不离的组合好兄弟突然有一天宣布单飞了那样。
复杂的心情二十八岁的五条悟或许能知道,但十八岁的他依旧沉浸于“天上天下,惟我独尊”。
也不难理解,毕竟充满力量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有时候小女仆觉得高专不该搞什么咒术史讲述咒术界变迁,根本就该设立一个心理咨询课来倾听疏导开解被咒灵、繁重的任务、丑恶的现实快逼疯了的咒术师们。
她难得发出十分明确的感叹:真垃圾啊咒术界。
硝子摸了摸小女仆的头,眼神和善的诡异,让小女仆不明所以,她挠了挠脑袋:“怎么了硝子?”
硝子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有没有觉得最近头疼胀痛?”
小女仆思考了一下,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个症状,但不确定是不是因为繁重的任务挤压了她的睡眠时间而休息不足导致的。不过医师好友既然主动询问,想必是也看出了点什么,她老老实实点头:“是有点。”
硝子笑的很欣慰:“恭喜你,要长脑子了。”
小女仆·面无表情·鹤见音:“……硝子——”
在天气转凉前,又一次见到了甚尔。那个时候的小女仆正在祓除咒灵,这只咒灵格外恶心,会喷出湿答答黏糊糊的粘液,尤其是在被鹤子给予致命一击的时候,那恶心的粘液四溅喷射了小女仆一身,她感觉自己被裹在一瓶胶水里,湿漉漉黏不拉几的难受极了。
从破败的烂尾楼走下来,在二楼拐角看到了甚尔,他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半掩藏在黑暗之中,穿着的依旧是那件黑色的t恤,肌肉饱满漂亮,臂膀结实有力,十分完美的身躯。
她忽然想起硝子当初怕她被骗跟她科普过的睾酮分泌,好像是长期健身肌肉很发达的男人哪方面功能容易……
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了鼓鼓囊囊的某处,却被正巧睁开眼的甚尔抓个正着。
甚尔:……
小女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还是成熟年长的男性率先打破这莫名的尴尬:“你在看什么?”
小女仆心虚极了,眼神也躲躲闪闪:“不,没看什么……”甚尔毕竟还兼职做小白脸,要是真的中看不中用银样蜡枪头的绣花枕头一个,那些富婆也不会乐得花钱吧……打住打住,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她看向甚尔,“哦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是找我有事吗?”
外面设了帐,虽然对于“天与暴君”之称的甚尔来说是形同虚设,但还有窗的那些人守在外头……算了,估计对于他来说也是聊胜于无。
果然——
“你觉得那些人能拦住我吗?”
嗯……不光拦不住,甚至都没有发现。
眯起的眼睛有些漫不经心,甚尔问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问你罢了……当时,为什么要救我?”
他没有明确说什么时候,但小女仆很轻易的get到了他所说的是星浆体一事。距离那次过去了几个月,她在医院紧急治疗的时候也没见甚尔来探望,上次去看望惠也没听到他询问,却在今天,一个非常普通的日子忽然出现问了出来。
小女仆眨了眨眼睛:“因为我想救啊。”身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让她有些难受,但却也没有敷衍甚尔,而是认认真真的解释道,“甚尔是我的朋友,你也是在做自己的任务,而且惠还很小,还需要你的照顾,没有父亲的孩子真的会很可怜很糟糕……”
她有些低落,不过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按照约定她父亲在明年就会来接她走。
黑发男人静静地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知道个原因,明明当时看到她帮她接住攻击是心神震动,却没有想过要询问,也曾在她昏迷的时候进入病房安静的看着,甚至在看到她醒过来找自己的时候也只是浮现出“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这种念头,然而今天……
带着惠给前妻的墓碑简单的清扫了一下,像往常一样输光了钱,想往常一样去了酒吧,像往常一样被人搭讪,又像往常一样调情回去……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女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