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爸爸,我也想上雪王大学。”
儿子的话一直回响到相风的脑海中,虽然儿子说完这话,就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去了。可是这个问题总是躲不过的,要不然这次也不会主动让他这次跟着来参看比赛,说是因为是他大姐毕业才让他来,其实就是让他真正见识到战斗的魅力,然后再让他死心。
佚梦马上就要12岁,联盟的学生一般会在学生小学6年级的时候开始催芽,催芽一般为一个月,为了体现这一天的重要性,联盟甚至将每年官方推算的催芽的第一天命名为种春,寓意人生的第一天。
无论如何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可是之前医生就已经断言,佚梦的发芽率不到10%,他如此期待,到时候要怎么面对现实啊。
“凭什么不算成绩。有本事你们让自己儿女往上跳呀。打战还讲究因地制宜,比赛为什么不可以。”相佚梦跳上椅子手舞足倒的反驳,四周的乘客头顶都承接了从他手中散落的爆米花和口水。
这话一出,认同此事纷纷出口附和,不认同此事的家长的情绪更加激烈了,甚至有好几个家长因为观点不同打了起来。因为市区不允许在规定之外的范围使用花招。男人们就赤手双拳,女人们则你抓着我的花,我纠着你的叶。一边拉扯还一边叫喊:“来呀,你来呀,自己儿女没本事,在这鬼吼鬼叫什么,你以为你声音大,我就怕你呀,看我怎么修理你。”
“呀呀呀,疼疼疼,你先给我放开。”
“你说放就放,你以为你是开面粉店的呀,要放你先放。”
“凭什么我先,你先。”
“你先。”
“你先。”
“你先。”
回程的路上,相风拿着奖牌,一想到大女儿进入雪王大学这届毕业排行榜十强,就嘻嘻,嘻嘻嘻傻笑,一边笑一边拿把套着黑袋的奖牌又亲又摸,还怕别人看到,把它给偷跑了,一边亲一边还用手臂睹住嘴,想要强忍着笑声,又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更奇怪了。
相风想着佚思这次的十强虽然是车尾,但那也是十强呀,而且还可以入选花牌青年榜,虽然可能名次不会太高。但那可是全联盟至少几亿适龄青年中选出来的。
相风傻笑完,看到正和其他几个侄子侄女嬉戏的二儿子,又犯起愁来。
邻座的女子,也没看到奖牌,就看到有一个男人要笑不笑的,对着手和手臂又亲又摸的,觉得可能遇上神经病。
听说每年都有参加考试的学生或者陪考的家长,因为成绩不理想发疯的,本来觉得可怜想多忍耐一下,可忍了一路,发现男人的五官好像更扭曲了,病情好像愈发严重。
一到临时上下站点,立马弃车而逃,准备做下一趟车回家,就是可惜,本来想省点钱的,又花超了。
相风刚带着几人到家门口,就发现相老爷子,连带着正在战队任职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和四弟四弟妹他们几个都在大门处站着。
相风以为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家中,连忙上前,“爸,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四弟四弟妹。你们怎么在这,有贵客要到?”
这不年不节的,小辈们还是头一次见长辈们聚得这么全,连上一次小十弟出生,他们都没回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不敢再嬉笑,立马规规矩矩的上前问好。
爷爷、爸爸、大伯、大伯娘、二伯/二叔、二伯娘/二婶、四叔四婶好。
相老爷子几人一边对着几个小辈说:“好好好,你们都很好,佚思怎么不在,她没回来?老三,你不是发信说佚思要回来过暑假的嘛。”
相家老大、老二、和老四也盯着相风,要是相风敢说佚思去她妈家那里了,老大、老二保管相风没进家门就挨一顿削。
(老四:我不敢动手,我给大哥二哥加油打气。)
相风一见众人表情,就明白过来连忙说道,“佚思说有几个战队对她发出了邀请,她需要要多待几天,让我们先回来给你老人家报喜,看这是佚思这次的奖牌。”
相老爷子听道佚思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倒也没说什么,带着众人往屋内走匀。手里拿着奖牌反复观摩,并指挥家中的管家们把几人的东西都拿回去。
相老爷子一落坐,没有先问佚思的事,反而对着相家老大的问道:“老大,你之前说你准备转职回来。是怎么回事。”
相家大老爷相帜是个长相十分端正的中年男人,头上的青叶看起来十分翠绿,胸前的银花少将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作为相家最年长的男子,出生时相老爷子事业才刚开始起步,在家时间也不多,每次回家也是关心儿子的学业。导致长子对自家老爸是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
相帜听到老爹现在就提起这个问题,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道:“我们战队的胡大帅明年就要退休了,马上要上任的应该是刘大帅,刘大帅手下有一个叫金副官,他的长子金鑫是我在爆香营的同期,我当时狠狠得罪过他。”
相家几个兄弟对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