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crifice
“泰勒的妈妈不慎从楼上摔了下来,泰勒现在不在镇上,我得去帮忙照顾。”
阿拉里克知道洛克伍德夫妇一直挺关爱乔斯林,“OK,我陪你过去。”
“No.里克。”维娜妮拒绝阿拉里克,她轻声对他说,“待在这里吧,陪陪珍娜。我会没事的,请放心。”
以利亚对经过身侧的维娜妮微笑,“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维娜妮离开后,斯特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怎么那么肯定?”他总觉得维娜妮与始祖的关系没有以利亚形容的那么简单。
“因为她替克劳斯受过伤。”以利亚回忆起那个下午,他易怒的父亲正拿着鞭子抽打他的兄弟,只因克劳斯带着他们跑去游水。克劳斯不服的眼神更是令父亲愤怒。来送一些新鲜果物,善良的诺维雅出现了。鞭子甩到她洁白的脸颊,血淋淋的口子一直蔓延到她的脖颈。以利亚承认,那一刻他敬佩诺维雅的勇气,至少他当时不敢忤逆自己的父亲。
“所以,这就是诺维雅成为克劳斯未婚妻的原因?”斯特凡抱着手臂靠在桌边,“因为你父亲怕她因此毁容,出于愧疚,让克劳斯娶诺维雅。”
以利亚微笑着摇头,“No.也不全是。你太高看我父亲了。他只觉得诺维雅的身份和克劳斯登对而已。因为诺维雅的父亲,也是个狼人。”
“你来这干什么?”泰勒走出病房,迎面碰上来找他的朱尔斯。
“这话该我问你,我叫你别回来。”
“她是我妈妈,我必须来。”
朱尔斯拉着泰勒走出医院,“现在该走了,我们天黑之前得把自己锁起来。”
“泰勒?朱尔斯。”
没想到卡洛琳会出现在医院,朱尔斯给了泰勒几分钟的时间,让他和朋友说几句话。
泰勒向卡洛琳解释,“她只是想保证我的安全。”
“是吗?你们俩,现在结伴了?”
“她一直在帮我。”泰勒不太自然地看向卡洛琳,“你怎么样?”
卡洛琳没回答泰勒,她也有些怪怪的,“我听说你妈妈出事了,就过来看看她。”
“她摔了一跤,但没有大碍。”
“你呢?一切都还好吗?”
“我会坚强的。”
卡洛琳舔了舔唇,“你和维娜妮…我是说,她知道你回来了吗?”
“Uh,维娜妮,我…真的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你不想念她吗?”
“事实上,好像冲淡了。”
卡洛琳问泰勒,“那是什么意思?”
泰勒看着卡洛琳的眼神有些闪躲,“我该走了。我和朱尔斯要上路了。”
“又要离开了吗?”卡洛琳不明白为什么泰勒总是想着要走,待在神秘瀑布镇不行吗?
“我离开是有原因的,卡洛琳。”
“那你的原因肯定跟你的告别一起丢在邮寄的路上了。”
泰勒不知该怎么说,因为他确实没留下什么话给卡洛琳。
“喝了吸血鬼的血,那这对她就没用处了。告诉埃琳娜,我会在傍晚前回来,到时按计划进行。”以利亚收起自己带来的药水,谁能想到达蒙会把自己的血强行灌给埃琳娜。
达蒙把杯里的酒一口饮尽,“我们都很清楚,那个药水根本没用。”
“问题是,达蒙,你说的跟真的一样,但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而永远一词对一个吸血鬼来说,是很久很久。”在达蒙和斯特凡的身上,以利亚总能看到自己和兄弟的影子。
阿拉里克跟着达蒙走进了格尔酒吧,他挺担心他又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我搞砸了。”
“Yeah.确实。”阿拉里克看得出来达蒙很难过,也有些自责与后悔,但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达蒙。
“Gentleman,在郁闷什么呢?”
达蒙顺着阿拉里克的目光看去,身侧这个陌生男人让达蒙感到头痛,“你是克劳斯吧。”
“如假包换。”克劳斯抬眉看向达蒙身后的阿拉里克,“多谢你借我身体一用。”
达蒙起身往克劳斯走了一步,他要宣示主权,“你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听说你们兄弟俩很喜欢我的二重身啊,我就想来提醒你们一句,别做傻事。”
“多谢提醒。”达蒙有了一个主意,他皱眉头看着克劳斯,“如果我想说服你通融一个月,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开玩笑呢吧。”克劳斯冷笑一声抬眼盯着阿拉里克,“他在说笑吧?”
阿拉里克的表情很严肃,“No,没说笑。”
“就答应了吧,如此宏伟的阴谋。一个月又算得了什么?”达蒙对着克劳斯假笑,“当然,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待着很无趣,可以让维娜妮陪你看看风景,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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