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酥
,,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哥,你这说的哪里的话,我是那样的人吗!但你非要这样说的话……那倒也是。”
“你是想来问账本的事吧。”苏秉文接过了苏霁月手中的荷花酥,转身别过眼不看她道。
“哥哥猜得好准啊,那你现在可以和和我说说吗?”苏霁月对着苏秉文眨了眨眼睛。
“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对这桩案子这么感兴趣。阿眠,其实我不太想告诉你,毕竟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比较好。”
“可我想知道,哥,你告诉我,我帮你分析,也算是对你查案有所帮助吧。我是想帮你分担呀,哥哥。”
“阿眠,我不需要你为我操心,这些事情我自己也可以,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地长大,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有些事我不太想让你参与,更何况这些根本就不关你的事。”苏秉文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着苏霁月,说话间眉头还皱了皱。
苏霁月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苏秉文,她软下语气,说话间带着些哽咽……
“哥,我小时候就没有拥有过真正的自由,外界传言说是我身体不好,才常年不出门,但事实上是父亲和母亲,不让我出门,就算偶尔出门也得是小心翼翼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只知道,因为这样我现在都没有一个朋友。”
苏秉文眉头舒展开了,整个人的气势也松了下来,苏霁月暗想:“苦肉计有用!”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着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始终流不下来,显得委屈极了,又开口说:“小的时候哥哥总是说要保护我,而现在我长大了,我也想帮哥哥的忙,为哥哥你分担。其实,我就是想找些事情来做,待在府里太寂寞了,像是只笼中鸟……”
苏霁月看着苏秉文说的,发现当她说道“笼中鸟”的时候,苏秉文的表情发生了微弱的变化,随后就又开口着说:“我本意是想帮你的,可是……可是……没想到我还是拖累了你,让你这般回绝我的好意,对不起……”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
苏霁月打断了苏秉文的话,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故作坚强的说:“没事的,哥,我以后不插手就是的了,你放心我以后就好好待在府里,哪里都不去了,反正都这么长大的……”
她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苏秉文这次又皱了皱眉,只不过这次他的眼神全写着的是心疼和自责,甚至让苏霁月觉得还透着股不甘心。
苏秉文握了握苏霁月的手,嘴角有些抽搐地说:“阿眠,是我们对不起你,你不要说对不起。这么些年真的委屈你了,你只需要记住我们是真的为了你好,你不用着急问为什么,等时机到了你会懂的……算了,还是不懂得好。”
苏霁月看了看苏秉文垂下的眼角,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她只知道之前用系统做过自身的了解,但都很模糊,仿佛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用得苦肉计会对苏秉文产生这么大的反应,让她觉得这家对她的爱到底是补偿还是愧疚,亦或是就只是纯粹的疼爱呢……
“罢了,反正都查到这一步了,你想参与就参与吧,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你的身家性命是第一位。”
苏霁月连连点头,对着苏秉文笑了笑,又给他拿了块荷花酥,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说了,她自己端着茶听着。
“账本找过城里有名的账房先生查过了,答案就是……没有任何问题。”
“这不可能,不管是按常理还是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而言,这都不可能,除非着账本特意被王芜自己做了手脚。”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隐藏?”
“是的,他应该料想到未来会有人来查或者是销毁,那这账本就是他的筹码,严重一点那就是他的生命保险柜,所以他一定是将真正的账本“隐藏”了。”苏霁月抿了一口茶
“我当时也想过,所以下令让他们搜仔细一点,倒也是找到一个暗室,里面东西都搜过了,也确实有几本账本,但也查过了没有问题。”
“这个隐藏呢,不一定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隐藏,可能是另一种哦~”苏霁月转了转茶杯。
苏秉文沉思了片刻,开口道:“也就是说他可能就是将线索藏在了这些账本之中,只不过是将记录隐匿在此中,而懂得这些暗语的只有王芜自己。”
苏霁月单手撑着脑袋,歪头笑着看着苏秉文,又递给他一块荷花酥:“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啊,居然能一下说到重点哎,奖励你一块荷花酥。”
苏秉文没说话,只是看着苏霁月,他知道刚刚那些要不是苏霁月引导他,他可能根本不会往那边想,他觉得苏霁月比自己想的还冰雪聪明,他也怕她太聪明,怕有些东西会瞒不住她……
苏霁月看苏秉文没动,就喊了他几声,苏秉文这才回过神,笑着接过了荷花酥,问了问苏霁月:“你以前不也最爱吃的就是荷花酥吗?怎么今天都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