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梦魇
停止了喘息,抬起头想看清他的脸,却被止不住涌出的泪水模糊着。
“严非,是你啊”她终是开口问了一句,不是问,只是诉说,她确认眼前的人就是严非,也只有严非,会这样喊她的名字,也只有严非,恨她入骨。
严非没有回答她,他微弯下腰,打横抱起应榆往里走,又毫不收力地将她扔在床上。
应榆的额头还泛着痛,她感到有液体从额上流下,可能是血吧。
但那又如何呢?
应榆没太多时间想别的,严非已经俯身过来,房间里虽没有开灯,严非仍不愿应榆看到他。
他将应榆翻过身去,应榆的脸搭在枕头上,头发已经散乱,她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毫无冷静与自持可言,严非粗鲁蛮横的闯入,就像应榆突然闯入他的生活一样。
“啊!”应榆痛苦的叫了出声。
严非也痛极,但是听见应榆的叫声,他获得了一种癫狂的满足。
并不顺利,但他一定要。
应榆觉得现在比三年前痛苦多了,至少那时候的严非是温柔的。
没有任何快感。
严非是,应榆也是。
“呵”严非轻蔑地在她耳边哑声夸赞“应小姐还是这么会勾引人。”
应榆流着泪,小声哭喊着,严非的侮辱她听的明白,严非恨着她,比她想象的还要恨。
“严非,严非!”应榆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从疯狂中寻回一丝理智。
但她没想到,严非既然在这等她,又何谈理智。
严非俯下身吻她,察觉到她口中的酒味后离开了她的唇。
“应小姐兴致不错,刚和男人醉酒缠绵现在又能和我见面”
“应小姐这几年过的好吗?”
“他们应该爱死你在现在的样子了吧”
严非戏谑着,强制着。
应榆已经从呜咽变得安静,听到严非的侮辱,应榆痛苦地瑟缩,严非被突如其来的裹挟刺激,以为被自己说中了。
就这样玩弄了自己,又如无事般换个地方生活,还能继续周旋在男人身边。
应榆,我小看你了。
心中生出一股对应榆的厌恶来,迫使自己升腾,继而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