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的回忆

过这个念头，然后更加离奇的事就发生了，在他投出那枚蝙蝠标的时候，这位小丑女士好像没见过一样，眼神直直地盯着那枚飞出去的蝙蝠表，完全没要管自己攻击的意思。

两人的战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位绿发小姐又被布鲁斯考上了镣铐，这次没用束缚带是怕这人又把自己手给掰了。

布鲁斯总觉得眼前的这位女性给他一种奇怪又无法言明的感觉，她甚至还问自己要了卸妆水，反正他从没碰到过自己这边的小丑问卸妆水。

等到对方乖乖地卸完了妆，并且都只是发呆没有下一步动作后，布鲁斯留下一句“呆在这里”就忙着赶去制定剩下的计划了。毕竟他们的时间真的很紧，只能把小丑的事向后压了。

不过之后的绿发女士也没有再闹出什么，布鲁斯偶尔抽空看了一眼，居然发现她还问阿福要了热茶，正端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喝，看样子还挺高兴，偶尔她也会轻微出声问阿福泡茶的一些技巧，然后乖巧地听对方解答，总之，她此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不像个什么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只是一位拥有柔和性格的女性。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把那双毛绒绒的拖鞋捡回来了。

布鲁斯确认对方不再作妖之后就收回了目光，在他们这边对最终目标沉默的时候，那边的女性却又突然发声。

那语气和男性小丑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布鲁斯也看出了对方那双绿色瞳孔里的深深恶意，于是他也立马出声警告一句。但是那位小姐没有收敛，反而是乐得不行，用夸张的语气又叫了一次布鲁斯的名字。

阿福适时打断了女性的笑声，布鲁斯听到对方问了一句对方的姓名，大概是阿福从其中察觉出了。但是布鲁斯没想到的是，对方真的回答了自己名字——

“多洛莉丝·韦恩。”她说。

随即而来的就是放肆疯狂的大笑声，布鲁斯皱了皱眉，在这边说完了最后一句，还是打算先处理一下这位韦恩小姐的事。

“你的目的是什么？”布鲁斯其实没想把对方拎起来的，只是这人实在轻的过分，说完后他就打算松手，但想到女性的动作更快，一下就靠了上来。

“why are you so serious？”

那双绿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布鲁斯，接着就是这么一句极具小丑风格的话，但这一次布鲁斯却察觉到了违和感，比起之前有着明显自我风格，现在这句更像是模仿。

下一秒他就揍开了对方，但是绿发女性完全没管身上的伤口，反而是在布鲁斯抬手瞬间用手上的手铐做武器，一下就牵制住了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因为这个动作被拉的极近，布鲁斯刚要反制对方，却在对方靠近的脸上看到了小丑脸上永远不会出现的神色。

布鲁斯在那张脸上看到了温和的笑容，在那双绿眼睛里看到了久别重逢的喜悦与和不知哪来的怀念情感。

“是你。”她轻轻说出了目的，手掌轻柔地捧着布鲁斯的脸，那双眼睛里的疯狂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经褪去，只留下了纯粹的喜悦。

也有悲伤。

但是为什么？对方“糟糕的一天”会与那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有关吗？

那时候的布鲁斯当然无法弄懂，他缺失了一些关键的线索，但是等第二次抓到多洛莉丝并在她贴身衣物上发现那张相纸的时候，他才拼上了缺失的拼图。

相纸上画着四个人，三个人能够看清脸，只有一个人的脸被涂黑无法辨认，从笔触来看作者在画这副画的时候精神状态并不好，笔触在许多地方都有抖动的痕迹，更别说那团刻出印痕的黑色笔记了。

不过布鲁斯确定了多洛莉丝大概没有说谎，她应该确实是一位韦恩，而被涂黑了脸的那位极有可能就是她的布鲁斯，从相纸画片上的构图来看，这很明显是一张全家福，背景是韦恩庄园里的客厅，女性在右，男性在左，中间两张看起来更加年轻的面孔显然就是他们的儿子。

那么多洛莉丝为什么会是个韦恩，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是为什么要把画纸里的最左边的脸涂黑呢。布鲁斯皱了皱眉，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涂黑画作并不是是那么好的心理暗示，甚至有死亡之类的负面喻意，再加上之前女性眼里那些莫名的情感，布鲁斯几乎就要将这个猜测定性下来。

极有可能，这位女性小丑世界的布鲁斯已经死亡了？那这会不会就是她的“糟糕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