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
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始终爱她,护她,尊敬她,永远忠于她?”
“我愿意。”
“新娘,请问你是否愿意无论对方富贵或贫穷,疾病或健康,帅气或平庸,得志或失意,都始终爱他,护他,尊敬他,忠于他?”
“我愿意。”
“好的,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互订终生!”
礼仪端上戒指礼盒,方铮拿出戒指,单膝跪下,牵起耿怀秋的手,摘下手套,小心翼翼地戴在无名指上,并低头在无名指上亲吻她的手。
耿怀秋也拿过戒指,给方铮戴上,戴好后方铮起身看向他老爸。方夫沉浸在喜悦和激动中,左手拿着话筒,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方母的手,十指紧扣。
“爸,该你了!”方铮急躁地喊了一声,但方夫没明白,还问到:“啊,到我什么了?”
方铮简直要翻白眼,上前抢过话筒,“各位观众老爷们!老子要吻我媳妇儿啦!”说完把话筒往旁边一扔,大步向前,轻轻地掀起耿怀秋的头纱,双手捧住她的脸,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她,仔细地看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秋,老婆,我要亲你了,可以吗?”方铮低头,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靠,气息交缠。
“我刚刚好担心你会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耿怀秋笑着说完后,直接搂上方铮的脖子踮起脚尖吻方铮的嘴唇。
唇齿相交,一吻情定终身。
“观众老爷们”都齐声欢呼送上祝福,欢呼声中还夹杂着对大哥恨铁不成钢的方衍的批评声:“哥哥!你实在是太文盲太粗鲁了!你配不上我秋姐!”少年稚嫩的声音传到新人耳朵里,两位相视而笑,唇齿分离。
“我这么粗俗,没情调,你还敢爱我嘛?”方铮双手握着耿怀秋的手,半耷拉着脑袋,像个委屈的狼狗,“可是你刚刚已经同意了的,不能反悔。”
“爱你,最爱你,只爱你。好了,别闹,去换衣服准备敬宾客酒水吧。”耿怀秋拉起方铮的手跟着礼仪往酒店走,其他人分分忙活起来跟到场宾客交谈引导去就餐。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才刚结婚不到一天,你就烦我啦……”方铮顺从地被耿怀秋牵着往前走,但嘴巴还是停不下来,一直在叫叫喳喳。
耿怀秋一手牵他一手挽起婚纱裙摆,时不时地跟路过的宾客微笑招呼,耳边还缠绕着方铮喋喋不休的“怨言”,最终她受不了了,停下来,转身勾住方铮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说道:“老公,我爱你,抱我回去吧,我累了。”
“好嘞!”
“傻小子,没眼看了。”方母跟朋友调侃道。
耿怀秋换上中式红色旗袍,这是方母去苏州请苏绣大师亲手缝制的,神气艳丽的凤凰从腰侧展翅盘旋过腰身回首栖靠于对肩上,既精神奋发又悠软婉转,红宝石的点缀的眼睛在光线下灵动不已。
伴娘和礼仪小姐帮拉好拉链后耿怀秋就让她们去外面落座吃些东西,耿怀秋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旗袍的下身是改良过的鱼尾裙摆,转起圈来翩翩起舞,非常美丽动人。突然耿怀秋被人从身后覆上,那人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头深深地埋在耿怀秋的锁骨上,唇齿亲咬,舌头也拨弄着她细腻的皮肤。
“嘶,别闹,等会还要见人的。”耿怀秋抬起手轻轻托住方铮的下巴,侧头宠溺地靠着他。
“不想出去了,老婆,我们不管他们了。”方铮呜呜咽咽地蹭着耿怀秋的脖颈,辗转唇齿咬住她的耳骨,温柔地吮吸。
“不可以,大家都等着呢,快准备出去了,乖。”耿怀秋被他逗弄地全身酥麻,赶紧掰开他的手想要避免最后一发不可收拾,不料方铮并不打算松手,双手反而更用力地压住耿怀秋的腰腹,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
“秋,我忍不住了,我想你。”他滚热的气息喷在耿怀秋的耳廓,颈侧,连脉搏里的血液都像是被烧开了一样滚烫,罪魁祸首还不满足于现状,隔着两人的衣服不加掩饰地,放肆地,野蛮地宣告着自己的渴求。
“不……不要现在……唔……”耿怀秋还没说完话下巴就被方铮捏着侧头,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窒息的吻如暴风雨般袭来,没有任何喘息的余地。
十分钟后,在耿怀秋将近瘫软扶不住梳妆台的时候,方铮才放过她,耿怀秋整个人蜷进方铮的怀里,粗重的喘气,泪眼迷离。方铮也好不到哪里去,尚未纾解的他靠着最后一丝离职脱离欲海,此刻像一只望着猎物而得不到的狮子一般压抑而焦躁地喘着粗气。
“老婆,我听你的话,先放过你,但今晚我要连本带利,利滚利地讨回来。”
“嗯……”耿怀秋已经脑子当机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微微地点头回应。
最后,方铮笨拙地帮自家媳妇儿收拾残局,重新涂上口红,用他不懂的粉末轻轻地覆盖住耿怀秋脖子上的印记。一切准备就绪后神气地挽着自己的心上人出门,到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