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了?
任凭她如何挣扎,终归是抵不过两人的力气。
后面则是应晚星裹得跟个粽子一样被送回了沁心阁。
书琴和画棋离开前,书琴还不忘提醒她,“小姐,宁王如今昏迷不醒,你就一旁躺下即可,切莫伤着他,待宁王苏醒后再行房事,不可操之过急。”
“操”之过急?应晚星翻了个白眼。
在心里吐槽着:这小丫鬟看着小懂得还挺多,我着急也要他醒来啊,如今这么个活死人,还能ying起来?做梦去吧!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仔细打量着宁王。
臂弯下的腰身很瘦,一袭红衣却是空荡荡,显得有些清冷。细腻白皙的脸庞,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映照下,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秀挺的鼻梁,唇如鸢尾花似的泛着紫,发若黑瀑垂于枕头两侧。
长得确实不错,是个美人。
她坐在床沿边上,将系统画面调用出来,从储存袋取下解药,伸出手将药丸灌入他嘴里。
时间过去一刻钟,她有些乏力,靠在床边观察眼前人的状况,眼睛眨巴眨巴眼看要睡着。
忽然软床上的男子从红绸缎的软被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扣住应晚星的手腕,顺势一拽,将她牵制在床沿,反手从后背绕一圈到她身前,将手肘抵在应晚星细细的脖颈处。
萧赢压低声音,冷冷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咳…咳…”应晚星咳嗽了几声,抬起手想去拿掉萧赢的手。
结果反被萧元寻扣住。
“宁王…殿下,你终于醒了?”应晚星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窗户被风吹得咯吱作响,萧赢望了一眼窗外,神色一凝,随后将手肘更用力紧了一度。
“说,谁派你来的?”
应晚星完全被勒得出不了声,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窗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石子敲打窗棂的声音。
窗户被人拉开,看似是一名武将。
“殿下,东西已经送到…你这是?”烈风一脸震惊的看着屋内的局面。
“不是,殿下你病好了?”先前烈风还没反应过来,眼下瞳孔放大,却难掩喜色。
萧赢抬头望了一眼,手上一点也不温柔,他的声音很冷冽,如同千年寒冰,“这个女人交给你,查一下什么来历!”
“殿下,这好像是云妃娘娘给你选的王妃…刚送过来不久。”
烈风一脸尴尬的蹲在窗户上。
萧赢一愣,他将软榻上的红棉被顺势披在应晚星的身上,遮住了她露出的肌肤,随后直接将她扔在床上。
应晚星吃痛的叫出了声。
他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昏暗的房内四处布满红色,红被绣花绸缎、红绸带、红盖头。床上、地上都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就连窗户、桌椅都系满了无数条红绸带,倒像是个新房该有的样子。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应晚星不禁将身子往里缩了些。
“云妃安排你来这里的?”萧赢顺势坐在不远处的红色木椅上,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应晚星眉眼一低,似胆怯般瞥了他一眼,便又迅速挪开视线,说话间,声音都好像有些发抖,“与我无关,别杀我,我是替我姐姐……替我姐姐应晚月嫁过来的,你要报仇找她去!”
萧赢听言,嘴边的弧度轻微扬起,双唇轻启,像是在自说自话,“一箭双雕…云妃倒也煞费苦心了”他回过头微眯着双眸,目光落在应晚星身上,“你们胆子也大,在她面前还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沉吟片刻,萧赢又突发奇想,“烈风,往外散布消息,就说宁王在洞房花烛之夜,意外苏醒,功劳——全来自新过门的王妃。”
“遵命,殿下。”
烈风话音刚落,似一阵风般消失在了王府。
萧赢将手中的酒杯放在红色木桌上,眼神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应晚星,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她无路可退。
他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仔细端倪,眼里是好似道不明的情意,柔声轻问:“应氏…云妃为何送你来宁王府?你有什么目的?为何救我?”
接着他一声呵斥,神情骤冷,“说!”
应晚星听闻心头一火,还敢威胁我,反正你也不敢立马就把我杀了祭天,便头一歪,回斥道:“眼下我救你性命,你就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沉浸片刻,她还是将情绪压住,语气沉稳,试图与他停战交友,言语之中确实有赌的成分:“王爷,臣妾从小习得医术,你身上的毒素已蔓延至五脏六腑,如若不是我妙手回春,你现在恐怕已是将死之人。”
萧赢一时错愕,她说得没错,前几月他受奸人所害,中了世间罕见的蚀心蛊,如今毒素已蔓延全身,虽说当时他用自身功力封住了五脏六腑,但也不是长久之计,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