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硬了
公死心不改般,疯狂叫喊。
“闭嘴,北镇抚司之地不是佞臣肆无忌惮的地方。”
一个锦衣卫从牢廊的另一头走了过来,对叶公公呵斥了一声。
叶公公被震慑到,顿时没了声。又试探的问道:“官爷,看在老奴为靖威国效力这么些年的份上,您就通融通融让老奴见见皇后娘娘罢。”
这个锦衣卫也是果断行事,不带一丝优柔寡断:“没有上级命令,任何罪犯佞臣不可踏出牢房半步。”
叶公公还想说些什么求情的话,这时又来了一个锦衣卫,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叶公公,皇后娘娘托我带你去审讯房,有事要问你。”话落,打开了牢房上的铁锁。
叶公公喜笑颜开,如重获新生。
发了神经似的瞪大眼球,感激涕零的说了一句:“还请官爷们放一7。百个心,老奴定如实招来。”
北镇抚司的牢房多的数不清,几人去审讯房的途中听了一路的惨叫。诏狱里的刑罚更是惨绝人寰,他对这方面也做过大体了解。
据小道消息,北镇抚司的诏狱被称为人间地狱,一旦进来后,生不如死,死了也不能瞑目。
审讯房。
“叶公公,啊不,本宫现在该如何称呼你呢?”
皇后坐在檀木椅上,身旁是春枫和夏菊,手里转着佛珠,开口第一句便这般询问。
前方的叶公公被反手按倒在地,嘴巴时不时挨到地面,粘上一唇的尘土,仔细一闻还有些腥味。
叶公公悲喜交加,一时竟不知用什么情绪言语,便也不加掩饰的说道:“皇后娘娘,都到这时候了……就别调侃老奴了。”
皇后也不耽搁拖拉,直截了当的问:“那好,本宫问你,皇宫的账目常年对不上,你可知这账的去向。”
叶公公疯狂点头,立马承认:“娘娘,老奴深知这些年的账目去向……老奴,是在一些不起眼的账目上克扣了些白银碎金在自己名下,但老奴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整个靖威国啊!”
皇后捏了捏眉心,佛珠也不转了,脸上现出一丝不耐烦:“为靖威国?给本宫讲原因。”
叶公公闻言,顿时有了底气,说:“娘娘,今日救活丽格海棠的那姑娘是宋乾国前些日子迁徙来的难民。”
皇后言语中平淡无波:“这本宫知道。”
说完心想,贪污皇财怎么会牵扯到颜儿呢。
“娘娘可知,离宋乾国最近的那座山有倭寇据点,这是前几日三个皇子们夜猎时发现的,那天正好是宋乾国百姓迁徙本国的日子。”
叶公公边说边观察着皇后的脸色,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本宫的耐心有限,况且一会儿还有事要忙。”
皇后有些恼了,不耐烦的说道。
叶公公见情形不妙,急说道:“老奴只想告诉娘娘,丽格海棠本就是倭寇一国盛产的花卉,宋姑娘如此精通养殖方法,老奴推测宋姑娘和聚居在山上的倭寇有莫大的勾结。”
“不但如此,她能在七日救活大片丽格海棠,还能让那大片的丽格海棠开花,定是与倭寇掉包,好得到那五百两黄金与倭寇跑路。”
方才皇后的脸色变了又变,倒是看不清喜怒。
人情世故中最忌讳的就是猜忌,可是现在皇后听了叶公公言说的话后,不得不把来自宋乾国的宋兮颜和倭寇联系在一起。
叶公公察觉到皇后那复杂的神情,见缝插针的说:“娘娘,老奴都死到临头,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又怎会再诓骗娘娘呢,老奴方才说的话句句属实啊!”
只见皇后起身,下令对那两个锦衣卫说道:“事有变动,先把他带回牢房。”
没等皇后挪动半步,叶公公又喊了句:“如若娘娘不信洒家,大可以去问宋兮颜的皇姐,宋箐绯!”
……
康心殿。
宋箐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后的贴身婢女春枫叫她来问些事。
但听说皇后是刚从北镇抚司回来后,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八成是和宋兮颜值有关。
“小女宋箐绯参见皇后娘娘。”
宋箐绯行完礼,便被皇后招待着坐下了。
皇后起先只是问她这些日子在皇宫过得如何,和大皇子觞存相处的怎么样。
可后来就提及起她的家人,拐着弯抹着角的就谈到了年纪最小的妹妹宋兮颜。
宋箐绯也是如实回答,宋兮颜在皇宫时是多么不受宠。
越到后边就越瞎编起来,宋兮颜心思是如何歹毒,视金钱如命,尊利益为上。
皇后听宋箐绯的阐述一番,心里的那把锤子就敲定落实。
“虽说我这个妹妹种花有些经验,但那些都是莫须有的空壳,她还是把钱财利益看得太重。”
话音一落,皇后来了兴致,一脸求知欲的看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