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由
话罢,沈惊容就就得自己有病,谢吟同林天遂是至交,白识又是谢吟夫人,白识能不认识林天遂这个人么!
果然,白识颇有意味道:“怎么,看对眼了?”
沈惊容点点头,叹了口气:“每每他出征时我都会偷偷送一程,就远远的看一眼。”
“不过今年他战死在了西北边疆,没能等来新年。”
白识想起了在国公府林天遂谢吟交谈的画面,选择了不作声。
沈惊容滔滔不绝道:“说书先生讲,老天其实最难成全的就是有情人…这句话一点没错。”
白识:“……你和他有情么老天就成全你俩。”
沈惊容:“让月老给我俩牵根红线我俩不就有情了?”
白识:“……”
沈惊容拿胳膊肘怼了怼白识,一脸八卦样:“讲讲呗,你和你家那位的故事。”
白识闭耳不听,闭嘴不言。
沈惊容:“呵呵。”
回到帝宫寝房里,白识不一会便入了梦。
梦里回到了九年前的百岁山。
“你再抓紧点,别让我掉下去了。”
小白识不安道,麻烦两个字都印刻在了少年眸中,但力道不松反紧。
“谢吟?”
“嗯。”
“逃出这里,我真的能获得自由吗?”
逃离了师父的掌控,去外面的大千世界,她真的获得了自由么?
少年告诉她,自由不论身处。
如同在禁宫中守得云开见月明便是自由。
倘若心有牢笼,身处何方都是炼狱。
逃出这里,她将何去何从?
以她的这一身功夫,四海为家?她不想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小白识没有问出这一句,反道:“你别丢下我。”
那时的谢吟没有回答,白识心里有些没底。
可时至九年后的今天,少年也从未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