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His Wants,Desires,Unfulf
秘密,是藏在秘密背后的真相,所以他和她之间发生的,更像是一次试探或一场交锋。
只不过……
台阶走完最后一级,侠客推开了通往大厅的门扉。当嘈杂喧嚣回归世界的那一刻,一个念头也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库洛洛·鲁西鲁不是,那他夏尔南柯·流星,还有飞坦·博通的想要,又是哪一种呢?
“啊!又是他!”
“这家伙也是跟西索·莫罗一伙的吧?”
“自己滚出来倒是省了我们进去找的麻烦。”
大厅里挤满了被三个强化系揍得鼻青脸肿的佣兵,可饶是如此在看到像个普通大学生一样的侠客从楼梯间出来,仍是嚣张地马上开始骂骂咧咧。只有几个守在大门口,见过他开出租车回来时样子的佣兵谨慎地提醒同伴。
“他不是目标,别管他。”
“抓住那个红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不要节外生枝。”
“小心点,他还有个矮子搭档,没看起来那么好对付。”
侠客也听见了这些忠告,甚至有一瞬觉得没什么意思而想要越过这群人直接去找西索。但除开仅有的几个人,佣兵中的大多数似乎是把他当成了可以容易拿下的功绩,在擦身而过的刹那全都围了上来。
“站住!”
“你的同伙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你想走可没那么简单!”
“那要怎么样呢?”侠客站住脚步,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多出了一个笑容,“一起上?”
他笑得很灿烂,周围的佣兵不禁愣了愣,隔了一秒才重新握紧手里的武器。
“混、混蛋!”
咒骂声响起,十来个体格强壮的佣兵从不同角度亮出了各自的武器。
他们似乎是担心误伤到同伴,所以没有上枪。然而,三柄斧头贴着金发挥空,两把锤子碎在地板上只扬起灰尘和碎屑,剩下的利剑织出一张密集的网却连蜘蛛脑的衣角都没沾到!
跳出看似没有死角的包围圈,侠客不知何时站在了一名拿枪的佣兵身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辛苦一下,之后就交给你了。”
“什、什么意思?”
“喂!他什么时候……”
“等等!你发疯啦?!”
“哇啊——”
诧异、惊疑、恐惧……临死前的断魔音在一个呼吸间从人群中爆发出来,听上去就像是重叠在了一起。
‘哒哒哒哒——’
枪声逐渐盖过其他的声音,侠客看着手机屏上不断倒下的块状人形,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烦躁。
几乎同一时刻,飞坦的攻击一如开始时那样没有预兆,唐突地结束了。
对着收剑准备离开的蜘蛛,金喂了一声,“就这么走了?想去找帕里斯通的话,我可以带路哦。”
“你应该拖延够时间了。”
“啊,被发现了?”
“啧。”飞坦别过头,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滑落,和表情一起消失在面罩下,“这么想帮她逃跑?可惜全是无用功呢。”
强化系的吼声,汽车引擎发动的轰鸣,还有枪响全都清晰地传上了屋顶,传进了蜘蛛和猎人的耳朵。
“是吗?有没有用,至少也要问过你们的团长才能知道吧。”
金的语气就像是在问’怎么还在下雨?’般随意,飞坦却皱了皱眉头。
洛可可在他和侠客眼前跌出窗外消失,他们用来理解、消化这个’意外’的时间并不超过一分钟,甚至其中一多半还是耗在了跟揍敌客的互相牵制上。
合作是绝不可能的,猎物就只有一个,大家可以一起去追,但抓回来了要怎么分呢?
杀手先离开房间,随后侠客准备拨打库洛洛的电话,而他则踏上了窗台……
轻蔑的嗤笑声从骷髅面罩背后传了出来。
“你这么自信能帮她逃掉?为什么?帮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当然有自信。”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想做的事还真没做不成的,至于帮她的好处……我刚才不就说了么,小姑娘可爱,大叔我乐意还不行吗?”
“想拿这种话来敷衍我?”
“我敷衍你干嘛,你算小姑娘什么人?”
金大大咧咧地站着,全身上下却没有一丝破绽。飞坦冷冷地睨视对方,最终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目送蜘蛛压着怒火跳下屋顶,金就像终于能脱掉不合身的戏服般伸了个懒腰。
“呀嘞呀嘞,小姑娘这一个个招惹的都是什么人啊——”
“同感,只不过这里面包不包括金桑呢?”
“……帕里斯通,你这家伙偷听得挺开心嘛。”
“什么偷听,传出去多难听。”侠客走后关着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又被人打开了,此刻帕里斯通正依在门边微笑。满头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和金的’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