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还十分高兴:
“之前我就说来我家住两日罢,你偏不来。这回好了,住一日也是住,走,一同回去。”
正要离开,裕安忽然想到什么,就问良棣:
“若有上了年纪的妇人呕血,一般是什么病症,有救没救?”
“谁呕血?婉儿母亲么?”
“看你,瞎猜测。我婶娘康健的很。”
“呕血的病因多样,需面诊确定,只要不是脏器染病,能救的多。你到底帮谁问?”
裕安就把昨天在婶娘那见到陆冰笙的前后所闻说给了良棣。
“这“兰肆”每天宾客如云,金银如水一般的流进去,难道几个下人杂役的工钱还能拿不出来?不愿拿罢了,真真为富不仁。”
“许那兰掌柜不知情,账房先生又不愿多事,才没拿给。”
“人命关天了,这样的事情再不情愿也要多句嘴。这世上,便是因为有这么多黑心肝的富人,才让很多平淡一世的普通人都成了贫苦一生的穷人。”
?
这谢良棣怕也是穿越过来的吧,想法有点现代嘛。
“宫廷玉液酒!”
“你想喝酒?还是看见了酒?还宫廷玉液?在哪里?”
裕安突如其来了这么一句,给良棣说懵了,四处张望找寻。
裕安摆摆手,说只是突然想到的这么一句。
俩人出了堂口准备回谢家,却见一个姑娘奔到了店里,进门就跪倒在地,哀求堂口速派大夫去家里诊治病重的母亲。
堂口的伙计赶忙请姑娘起身:
“这一大清早的,坐堂的大夫还没到,就我们几个粗使伙计,连药方复杂点的药都不敢抓,何况是看诊?”
“求求你们了,我娘已经昏迷不醒了,求你们想想办法,求求你们。”
“姑娘,这真不是想办法的事情,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且坐下稍等,坐堂大夫来到,即刻跟你往家里去也就是了。”
那姑娘想必是心急烦乱,听不进解释,只是一劲儿的磕头哀求速派大夫。
见这样的情景,良棣、裕安又转回堂口。走近那姑娘,良棣刚要开口,裕安先开口了:
“陆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