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我房里
谢忆辰的下属前阵子专门调查过城西荒无人烟的缘由,本以为与本少女失踪无关就也没太过关注,如今才将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竟早就为这件事情做好铺垫了吗?
“那真是好大一个局。”
谢忆辰收起手中的折扇,对下属吩咐道:“明日你与二柱盯紧城西的破庙,若有香火立马回来禀报。”
“其他人关注城内所有行迹可疑的人,我们在这耽搁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局了。”
穆清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英姿飒爽的人会叫二柱,偷摸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二白起的名字,还有理有据的说他手下的人应当随他的名号叫,二柱已经算好听的了,还有二蛋,二狗和二驴。
“阿念,什,什么时候才会有,有信号呢?”
“碰见极为好看的人。”
“若是大力,值得你们出手吗?”
阿念闻言圆滚滚的眼睛转了转,并且向后退了几步,待他认为距离安全时才说:“如果有目标,那我们会顺便会抓姐姐去练蛊。”
说完还仔细看看穆清的表情,生怕她跳起来打他,其实她打人挺疼的,他受伤差点打不过她。
“但是姐姐武功很……”
穆清生怕思念把她会武功的事儿说出来,一个乞丐会功夫,那也说不过去啊,而且她前阵子不是挨打就是挨骂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杀手身份不能暴露。
思念的话没说完就被穆清捂住嘴,发出呜呜的声响,傅云生抬眸看了二人片刻,他们二人的动作很亲昵,她甚少与他这样做,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将自己的情绪建立在他的情绪上,就是与二白的自由随性,与他也是极少的。
“大力,今晚来我房间。”他声线清冽,毫无波澜的说完这句话后就留下几个想入非非的人站在门口。
……
穆清站在原地咔吧咔吧自己的眼睛,这突如其来的话是哪来的?他现在心里想的不应该是蛊术的事情吗?触及到思念和谢忆辰打趣的眼神,她臊红了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挥挥手:“少,少爷就,就是太想我了。”
谢忆辰唇角微微一扬,捂住思念的耳朵意有所指:“都懂都懂,傅二与已经好久没近女色了。”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
柴叔笑的跟朵灿烂的菊花似得,在栏杆后边牵着追风忽然蹦出来一句,追风附和似的跟着汪汪两声。
穆清打量打量四周的人,阿念与此事无关,不说,谢忆辰位高权重的,万一把自己砍了,不说不说,笑的十分猥琐的柴叔,算了,岁数大了,尊老爱幼,也不能说,追风……打狗也得看主人。
这时店小二忽然在后面喊:“那位男扮女装的小哥儿,吩咐我烧的水烧好了,已经差人送到你房里了。”
他奶奶的,穆清“嗖” 的一下回头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个小哥,小哥被瞪了还不知道个所以然,以为她没听清自己的话又喊了一声:“小哥。”
“哥,哥你奶奶爪。”
穆清说完脚下用力,蹬蹬蹬回到自己房间洗澡,边洗澡边打量自己的身体,是女的对啊,长的也挺清秀的啊,怎么思念说抓她练蛊还顺路呢,店小二还叫她小哥儿。
她又看了看好感度,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十五,这样子要到猴年马月傅云生才能喜欢他啊。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看来这傅云生不上套路是不行了,只是单纯的相处,哪怕她都老死了也回不去。
穆清站在傅云生房内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似得低垂着头,只敢看自己的脚面静静的接受傅云生的审视,也不知过了多久,傅云生才敲敲身侧的案几:“过来。”
穆清乖巧的走到他面前任他拉起自己的手,他起先只是在她虎口处的薄茧处漫不经心的摩挲,而后玉白的手指一点一点向上攀岩,撩拨一样的放慢了速度,穆清被他手下的动作弄的有些颤栗,她不习惯的缩了缩,傅云生捉住她的手上暗暗用力:“别动。”
说罢他去掀她的衣袖,穆清的胳膊上全是之前当杀手留下的痕迹,手臂上没有一点女儿家的白嫩,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穆清向后猛退一步按住他想要掀开衣袖的手:“少,少爷别。”
他只当她是害羞,她虽跟了他这么久但他却从未碰过她,他凝望着她耳边泛起的红,语气带了些哄:“没关系的大力。”
若是傅云生看见她手臂处的伤痕会不会起疑,她该怎么解释她满身的伤痕,后背的伤疤倒也可以能怪到箴贤淑身上,可其他地方呢?
在她愣神的功夫傅云生已经掀开她的衣袖,望着她满是伤痕的胳膊微微蹙眉,但也仅仅是蹙眉而已,他什么也没说。
“大力,我不会追问你以前到底是谁,只要你以后都在我身侧就可以了。”
他素净的手执起一旁的毛笔在白瓷碗中蘸了蘸,暗红色的液体有生命一样攀附在笔上,穆清看着他在自己手腕上三寸左右的地方点下一笔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