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荀豁
他若心不在你这,就算你都害了去,也是无济于事。”
难得荀豁一本正经的劝解我, 但彼时的我听了这话,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便有些不服气道:“你以为景瑜和你这祸害一般。”
我见他不答话,继续数落道:“上月百花楼,为牡丹姑娘豪掷千金轰动一时,前几日碧月坊,给蕊心姑娘赋诗作词成了一段佳话,我表哥可比不上荀大公子年少轻狂,处处都是风流债。”
我本认为他会恼火与我争上一争,但见他神色黯然,许久后才淡淡道:“是我多余与你说这么多废话,在你心里,我何曾比得上你的好表哥。”说完就转身离去。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但一时又拉不下脸面追上前去,闹到最后落了个不慌而散。
晚膳闲聊时才知,荀豁禀了母亲称太医院有紧急要事,未用膳就匆匆走了。
我一时心中郁结,但想想他没能吃上我母亲的手艺,顿觉顺畅了不少。
云天收夏色,木叶动秋声。转眼已是立秋,距离上次和荀豁吵架已过半月有余。我闷在家里,百无聊赖。
今日恰巧景弘出宫办差,完事后见时辰尚早,便来镇国公府坐上一坐顺便找我杀上几局。
“你再不来看我,我可要无聊死了。”我忍不住抱怨道。
“母妃最近常念叨你,倒不如进宫去看看她,你们二人也可作个伴。”景瑜一边落子一边笑着说。
这时前院门房的阿福突然来了这□□院,在凝香耳畔细语不知禀报了些什么,不一会凝香走向我们垂首行礼。
未待她开口,我先挥了挥手道:“若是那祸害来,你就告诉他,东街詹记的冰沙糕,西街玉香楼的酸醋鱼,北街百花楼的琼云酒,还有城外十三里铺的董记芙蓉包,少一样都别想进我镇国公府大门!”
一旁的景弘听着我喋喋不休,无奈的摇摇头。
凝香只是笑了笑,便开口解释道:“不是荀太医,是上次那位白府的白大小姐,说是伤势已好,特来拜谢公主。”
“谁?”我问
“就是上次衙门的那位白姑娘,您还吩咐奴婢给她送了好些伤药和补品,您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