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惠惠惠惠惠
睛,双手交叉握拳。请让我把惠惠也一起带过去吧。拜托拜托!
王惠崖担心她吹冷风头痛,便帮她把斗篷往头上拉了下,伸手就欲开门,“怎么站在外面?”
苏瑷竹连忙握住王惠崖的手,不让他开门,“里面有些乱,我们就这么站着呗。”
“不过你的手好冷哦,我摸着感觉我的手指头都要断掉了。”说罢,苏瑷竹便利落地脱下斗篷,垫脚轻轻地搭在了王惠崖的肩上。
这里的天气不比之前在安西候府的时候,苏瑷竹就没有甩酷地把斗篷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故意让斗篷带其的风,去替自己掀开王惠崖脸上的碎发。
她只是简单地把本属于王惠崖的斗篷,为他披上。
然后怕王惠崖抵抗,就一只手握住他的手,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抬起脸笑靥如花地望着他。
“……色狼。”
“惠惠?”苏瑷竹装傻充愣,“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王惠崖扭头,但只扭过头,其他的由苏瑷竹来,“很冷。”
“嘿嘿。我们抱抱就不冷了。我就抱腰,其他的不动。”
“那手呢?我们不是还握着手吗?”
苏瑷竹力争据理,“那不一样。”
“手本来就是用来牵的,现在不过是在进行它最原本的用途。”苏瑷竹举起手,连带着王惠崖也因为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而逐渐发麻的手也拉了起来。
“你看,它们多合适啊!”
王惠崖重新扭回头,看向了那两只交握的手。
苏瑷竹的手在上面,肤若凝脂,就是最好的工匠雕的玉石观音也比不上。自己的则显得有些磕碜了,仅仅只看未被挡住的手指,就有不少的刀疤和裂口,那是自己先前勤劳锻炼的最好证明,可那也只是之前……
苏瑷竹后知后觉,低头盯着王惠崖的手片刻,才说道:“你这些刀疤好像都和我有关欸。”
“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为了给我做饭弄出来的吗?”苏瑷竹感到不好意思。
她想要摸摸头,下意识想抽回和王惠崖相握的手,但只是动了一下,就被握的更近了,于是她只能放下那只抱着王惠崖腰的手,虽然不习惯用它,但也勉强能用。
然后再王惠崖略显失望的情绪下,更加用力地抱了回去。
所谓一报还一报,能当初还回去的,并且不会对之后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的事,苏瑷竹都会立即还回去。
王惠崖对她产生不了危险,他不会暗地里散布自己的谣言,说自己是靠着大老板才能上位的;也不会在遇到事情时,还是思考利益好坏,才能决定到底要不要虚情假意地站在自己这边;更不会认为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只要自己有意去看,就会发现他留给自己的只有侧脸,可当自己把侧脸留给他时,用余光去看,就能看见他的正脸。
对于苏瑷竹来说,王惠崖的存在不会让她感到不自在。甚至在每次有意地得寸进尺,得到默认之后,反而会更加的开心。
这种开心有几次都比得上她发现自己中奖之后的那一瞬间了。
“惠惠~”
“嗯?”王惠崖变扭地把手搭在自己腰间,他的腰放他的手很正常,至于腰上还有另一个人的手被卡在腰和手之间,则是王惠崖不能控制的了。
“可以看你洗澡、帮你洗澡吗?”
“你刚刚是不是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没有!”苏瑷竹咬死不承认,闭着眼睛胡编,“我才不是那种人。”
把眼睛睁开我还会信几分。王惠崖艰难地挪开视线,不再去看苏瑷竹因为闭眼而不断扑闪的睫毛。
“所以可以吗?”
“……”王惠崖怕自己看到苏瑷竹的脸无法控制自己,索性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地拒绝苏瑷竹,“不行。”
“这里有温泉,你们可以一起洗的。”阿徐的声音从门后幽幽传来。
谁知道她哄走了白鹤,还得在这听小情侣肉麻的私密话。
不过这男的真不是东西,苏瑷竹都这么请求了,就给她看看又怎么样。男的就是被吃点豆腐又怎么了,苏瑷竹为人老实,绝不会对外大肆宣扬身上几颗痣这种私密事的。
苏瑷竹眼睛都亮了,“惠惠!”
“不行!”
“嘁。”
女人啊,善变的动物。苏瑷竹刚刚还甜甜蜜蜜一口一个惠惠,现在冷着脸撇嘴,但手上却很诚实地没有松开。
毕竟那里差一点点就能再次碰到八块了。
尽管这好像对王惠崖来说,都是差不多的。除了洗澡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