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舟将糖纸拆开,往嘴里扔了一颗。
陆之淮微哑,顿了一下,又道:“会不会是熟人恶作剧。”
“鬼知道。”
“那你怎么回的?”
在陆之淮说完话的那一刻,傅怀舟嘴里的糖果突然发出一声脆响,酸酸甜甜的糖果汁扩散在口腔中,傅怀舟抵了抵后槽牙,在北风瞪着眉头出班级的那一刻将食指放在了嘴边,“放学截图发给你。”
陆之淮:你不要搞得神神秘秘的。
班级里的人大多数都已经趴在桌子上午休了。
学校明文规定不允许学生披头散发,所以她的头发只能扎起来,没了头发的遮挡,无线耳机就会暴露。
往常的时候她总会将帽子戴上,偷偷的听歌。
傅怀舟往后看了她一眼,她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傅怀舟放轻了动作,因为怕打搅到她。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慕挽枝咬着笔尖,内心深处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在解题的过程中,她不知道将自己的头发从前往后撸了多少次,力道之重,每次撸完指间总是夹杂着几根头发丝儿。
最后一道大题一共三问,最后一小问她主动放弃,但是让人心烦意乱的是她连第一问都做不通畅,思绪断断续续的。每一个想法萌生的时候她都觉得是对的,可是在草稿纸上演算到一半时,又不知自己所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前面看不清楚,仔细捋一遍细节,又发现漏洞百出。
对于数学物理,她很少会像今天中午这样对一道题花费如此多的时间与精力,她对数学无感。甚至可以说得上排斥,像这种突然对数学爆发出如此渴望的地步多数是受到了某些刺激。但是这种情况来的快,去的也快。
将笔和纸随意丢在一边儿,慕挽枝就将帽子戴在了头上,趁着北风打盹的功夫迅速将耳机赛到耳朵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