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
,江情和府内众人欢迎着阿肆的到来,好吃好喝玩乐着。
而太子东宫书房里萧寒在为江情独自伤神,如若他知晓江情那般没心没肺,他定是会被气得半死。
萧寒来到院外,一边喝酒一边回忆起与江情少时的点点滴滴。
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石府
石澈被石家祖母叫去好一段时间,待到深夜,他才浑浑噩噩地离开。
他刚才从祖母口中得知江情怀孕的事震惊不已,正欣喜却又想到两人早已义绝。
他后悔了,但后悔无用。
一想到祖母强烈要求他将江情带回来他就头痛,祖母不知道江情离开的原因,也不知两人早已义绝,只以为是夫妻两闹了点矛盾。
祖母疼爱江情是府内人都知晓的……
想到这石澈竟生了一丝侥幸心理,想要利用祖母让江情心软。
心里正盘算着却被突然逼近的杀气惊得猛地一退。
虽然他反应极快,但手臂仍是被划了个大口子,当即血流不止。
看清来人面貌,石澈后背顿时凉意肆起。
只见萧寒收回佩剑与他对视。
“休要再肖想江情,你不配。若是让孤看到你去纠缠她,伤的就不只你的脏手了。”萧寒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呆立着的石澈,冷冽地瞥了他一眼,走了。
石澈腿软跪在地上,在较为寒冷的初春夜晚手心被捏出了薄汗。
一阵风吹过,萧寒带来的酒香消散不见。
……
昨日玩得尽兴,江情都不知自己是何时回房,阿岚叫醒她时已巳时过半了。
江情随意梳洗了一番,换上一身昌容色(淡紫色)淡雅襦裙,俏皮可爱中显得一丝楚楚动人。
打开门便看到阿肆早已等候多时。
巳时太阳早已高高升起,阳光映射在江情稚嫩的小脸上,绒毛纤毫毕现。显得笑容更加灿烂,娇俏动人。
门前人一阵恍惚。
今日她要出门给自己购置届时参加萧钰及笄礼要穿的新衣,顺便给阿肆办几身行头。
其实江情还有个小心思,这些事本吩咐下人去做便可。她不过是想让城里的人看看她的混血侍卫,显摆显摆,以满足她那小小的虚荣心。
临近中午的京城街道人相比早晨虽说少了不少,但也是人山人海。
炊烟缭绕,江情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随后三人便进了一家酒馆点了些吃食。
吃饱喝足后江情带着阿肆来到成衣铺,而阿岚则去另外的铺子拿之前早就定制的衣物。
本是应由他们送去将军府的,可江情急用,今日出门就顺带自己拿回去。
细细挑选一番,江情给阿肆看中了好几身衣裳,不得不在心中喟叹:这身形俊朗就是好,怎么穿都好看。
阿肆觉得这江大小姐似是把他当做了木偶娃娃,这置办的衣物不似一般侍卫,而像是哪家的公子哥,花里胡哨的。
心里虽是无奈,但也捧场地表示满意。
而江情也为自己选了好几套男装,甚至比给阿肆的还多,且干练不少。
这些衣物今明两天内会送到将军府,所以两人便两手空空的出了铺子。
“时候尚早,不如咱俩再去逛逛!”江情抬头,一只手挡住刺眼的阳光,眯眼看了看高高挂起的太阳说。
“小姐喜欢,属下自然是愿意的。”阿肆笑意盈盈地回道。
之后两人又买了好多东西,不过大多都是些小玩意和吃食。
江情走得有些累了,来到城中小湖边的亭子歇息。
“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来过京城,我从小生活在这。只要你听我的话,老实做我的侍卫,有好多好吃好玩好看的我以后都可以带你去,明白了吗?”江情之前就觉得眼前男子有些秘密,趁此提前暗示了他一番。
“小姐愿意花那么多银子将属下买下,莫说是侍卫,即便是做牛做马属下也在所不辞。”阿肆当然明白江情话里有话,但依旧眼神坚定,目光炯炯地看着江情。
此刻正张大着嘴吃糖葫芦的女孩愣了一小会儿,便眯着眼笑着开口:“你明白就好!”
歇息了好一会,江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带着阿肆去到白玉堂。
“将本小姐半月前定制的长命锁熔了。”一进到堂内江情便说道。
店小二不解,半月前这小姑奶奶还开心的不得了来这找他们定做长命锁。这才过多久,怎的又不要了。
阿肆在一旁听到江情的话顿时明白了,昨晚已经听将军府下人们说了江情与石澈的事。
说起这石澈,阿肆倒是很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竟如此无耻。
店小二本想着说几句,但江情说钱她会照付便也闭了嘴。
记挂的事全都办好,江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