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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日向翔阳参拜完,又去抽了个签,一打开——
【大凶】
我不信这些,就觉得无所谓,倒是日向翔阳很着急。
“月,快去那边系上!”日向翔阳抓着我的手往大树那边走。
刚刚和神明大人祈愿完,现在又要去烦他老人家吗?我看了一眼那边排队祈愿的人,这才多久就又排起了长队。
而且新年这段时间这么多人,神明大人听得过来吗?这年头神明也不好做啊。
不过感慨归感慨,我也不至于没颜色到在神社说出这种话,顺从地跟他走到大树那边,将大凶的签记系在绳子上,扭头去看日向翔阳:“可以了吧?”
“真是的,这可是为你自己系的。”日向翔阳小声嘀咕一句。
耳朵十分灵敏地捕捉到这句话,我虚假一笑:“是呢,你学习也是给自己学的。”
日向翔阳一噎,新年为什么要提学习啊!真的是!
我看到了那边又绘马,便问道:“来都来了,要不要挂一个绘马?”
“好耶!”日向翔阳当然答应,这种好事为什么不答应?
我选了一个寓意【连战连捷】的绘马,日向翔阳则选了一个寓意【武运长久】的绘马。
我俩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神社的所有行程都已经完成,甚至超额完成,待到下了楼梯,我往右一看就看到黑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
\"我走了,到时候直接东京见啦。\"
“好,一路顺风哦!”
我朝日向翔阳摆了摆手,往轿车那边走去。上车后,就听见壮汉喊了一声:“少主,现在出发吗!”
“……您随意就好。”我往后一靠,无力地叹了口气。
我们可是个正经企业啊!!!
黑衣壮汉的驾驶技术十分优秀,一路加速带漂移,最后一个甩尾停了下来。
谢谢你优秀的车技,差点吐出来了。
我神色僵硬地下了车,深呼吸几次才抑制住想吐的欲望,再不到地方,我就没安法保证自己活着抵达东京了。
扫了一眼周围,几个篮球场那么大的空地,也不知道新垣女士从哪里整的地方。直升机就停在场地的中心,我趿拉着木屐往那边走去,黑衣壮汉就跟在我身后。
在我登上直升机且系好安全带、戴上耳麦后,黑衣壮汉便关上门,退后数步等待飞机起飞。
等到达东京的别墅时,我不由得感叹还是飞的好,够快!
不,应该感叹有钱真好。
到了别墅,我连新垣女士的面都没见上就被管家催促着去准备,又是搓澡泡浴又是精油按摩又是弄这个弄那个的,我像个大型布娃娃一样被人打扮了半天。
今天的妆容够自然,够绿茶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此想道。
头发被手巧的化妆师编成麻花辫又盘了起来,最后还系了个淡紫色的绑带。看见那个带子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了今天的礼服是紫色的。
是的,我还不知道今天要穿什么。
等化妆师化好妆做好造型,我到衣帽间换上裙子,一件淡紫色纱裙,抹胸一字肩,纱裙的前面有着各式各样的精致钉珠和立体花瓣,后摆轻纱长至脚踝,算是一件鱼尾裙?我也不清楚。
白纱紧紧包裹住手臂,上面是繁复的绣花,离远看就像是我手臂长了花。
怎么这么一讲还有点渗人呢?不顾怪不得今天是盘头造型,和这裙子很搭嘛。
我趿拉着拖鞋一出来就看到化妆师的助理捧着一双高跟鞋蹲在地上等着帮我换上。
我和小助理互相对视,谁也没有放水,都非常倔强地看着彼此。
【真的不能换上鞋跟低点的吗?】
【真的不能,换了就不搭了。】
穿这种鞋站一晚上,那我不直接报废了吗?我眼含泪水地穿上这双高跟鞋,浑身怨气地下楼去找新垣女士了。
连洗澡带做造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楼底下人来的已经差不多了,我走到新垣女士旁边,跟她一起接待这些人。
母女两个人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十分标准的营业式微笑。
门口刚进来一位秃头男士和一位看上去与我差不多大的男生,我一看见这位秃头男士,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了。
向诸位介绍一下,这是我表舅,总想给我介绍一个后爹,在被新垣女士嘲讽过无数次后决定更改一下策略。
于是就从给我介绍一个后爹变为给新垣女士介绍一个女婿。
我看着他带着一个男生朝这边走了过了,维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身体靠近新垣女士,小声说道:“他可真是个老机灵鬼啊。”
“谁说不是呢。”新垣女士同样笑得得体。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在聊什么音乐会。
等到秃头表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