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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少女的眼神,亦或者是那充满坚定的语气,夜久卫辅焦躁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而等他回过神来——
就看见了那近在咫尺的、一张一合的唇。
粉色、水润,像甜美多汁的草莓。
脑袋里一出现这个想法,夜久卫辅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人家好心安慰,自己却在这里想些什么鬼东西啊!
也许是处于小动物的直觉,犬冈走察觉到气氛有些旖旎,脸也变得和夜久卫辅一样通红。
罪魁祸首却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们,那眼神太过直白,完全就是在说你们脸红什么啊?
夜久卫辅刚恢复白净的脸又被看得烧了起来,下意识把脸上的那只手捉住拿了下去。
有点滑、还有点软。
见少女眼里的疑惑更加浓了,他才回过神,像是烫手一般撒开了手:“抱歉。”
我一头雾水地举起手看了看,看到手掌上的薄茧,忽然恍然大悟。
不愧是一心只有排球的超强自由人,别人看手相,这摸茧子。
这样一想,心中顿觉敬佩,我夸赞道:“不愧是能够在音驹担任自由人的人,这都被你发现了!”
夜久卫辅:啊?我发现了什么?
犬冈走:一脸茫然。
“手掌上的茧子是国中时练排球磨出来的,后来不怎么联系就慢慢平了,这还是这段时间帮忙发球磨出来的呢。”我看着手,内心愁苦,谁不想要滑滑嫩嫩的小手呢?
嘤,注定是无缘了。
听到这里,夜久卫辅哭笑不得,却也没有说什么,脸色一正说道:“新垣,不能随便像刚才那样对男生做。”
我听见这话愣住了。
夜久卫辅见少女这幅神色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刚要开口解释就听见少女震惊地说道:“原来我那属于轻薄了别人吗?”
夜久卫辅:.......头好疼,教孩子好难。
犬冈走:这就是乌野的经理吗!
被这么一闹,夜久卫辅原本就没剩下多少的焦躁彻底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叹口气,抬起手摸了摸少女的头:“让后辈安慰了,一点也不男子汉啊。”
对于这话我感到诧异:“前辈怎么会这么想?自由人这个位置难道不是必须要纯爷们才能担任的吗?”
比如数次挽救队伍于危难之间的西谷夕。
再比如上一场与枭谷比赛时,什么球都救得起来的夜久卫辅。
夜久卫辅刚升起来的自责又被按了回去,磕磕巴巴说道:“是、是吗?”
我认真点头:“是的。”
见夜久卫辅神色不似之前那么紧绷,我心里也松口气,面上笑眯眯地调侃:“恭喜音驹获得一日经理体验卡,记得给五星好评哦。”
“可、可以续费吗!!”犬冈走说道。
我从夜久卫辅的眼睛里也看出来这个意思,首先十分感动他们居然这么认同我的实力然后——
冷酷地摇头否决掉。
“怎么这样……”犬冈走失落地低下头,好想身后有一根尾巴也垂了下去。
总之就是很可怜!
但我心硬似铁,莫得感情,只有美女才能让这颗冷冰冰的心变得炽热。
“什么叫怎么这样……要怪就要怪黑尾前辈招不到经理!”
夜久卫辅虽然不再焦躁自责,但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见他这样,我摸摸下巴思索起来,左右在这里也担心比赛,不如直接回去看比赛好了。
这样想着,我握起拳头敲了一下手掌,一锤定音:“夜久前辈,我们回去看比赛吧!”
“诶!?”
我看向医生:“医生,不剧烈运动,用冰敷就好了吧?”
“是这样没错,需要冰袋吗?”医生问道。
见夜久卫辅准备开口,我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没有,谢谢医生!”
“没关系。”
白嫖懂不懂!
将冰袋放进包里,随后我和犬冈走搀扶起夜久卫辅,他起初欲言又止,似乎担心我扶不动,结果在看见我不费力气搀扶起他的时候果断地闭上了嘴。
其实也就上楼的时候稍微有些费力,但总归是上去了。
山本茜看见我们之后连忙让出个前排的位置,我和犬冈走扶着夜久卫辅坐下去。
“犬冈,你回去吧。”我说道。
犬冈走点点头,转头跑了下去。
从包里取出冰袋,我单膝蹲在夜久卫辅前面,脱下他的鞋和袜子,将脚搭在腿上进行冰敷。夜久卫辅有些不好意思,但没过多一会儿就被场上的比赛所吸引。
灰羽爱丽莎捧着脸说道:“月酱真的超棒啊~”
音驹家属应援团团长山本茜指挥大家让出几个位置让我坐下:“夜久前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