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情我便休
自己设下的屏障打开。
昨日之事无人知晓,但今日之事无人不知。
涂山璟有意温声细语的对类类讲话。
涂山璟:“这白粥,有些不同。”
类类不会算计,纯良极致:“有我的血。”
涂山璟看着类类,思索片刻拿起了汤勺喝了起来。
“味道果然好。你是类类,血肉可解嫉妒之心,你到聪明,这很对症。”
类类笑了起来:“你的心,还痛不痛?”
涂山璟喝着白粥,笑着摇头:“不痛了,不痛了。”
类类看着涂山璟,昨日痛苦的面目似乎还能浮现在类类的眼前,如今的涂山璟竟然可以开怀的笑了起来。
类类不知人会有虚情假意,也不知人还会逢场作戏,所以类类真心的认为,涂山璟的那颗心在喝了自己的血液之后,他的心应该是好了,嫉妒之情应该也消散。
涂山璟看着屋外有飞鸟经过,刻意的靠近了类类。
“你也喝吧,以后,你可以和我更亲近些。”
小类类虽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脸还是胀红了起来。女子会羞,在心爱人的面前会羞。
青丘公子,七海八荒中的谦谦公子。那只是传说,但传说何人不爱呢,
玉山的碧水青天处,涂山璟和类类的举止亲密,并不寻常。飞鸟经过将一切尽收眼底,玉山不大,很快人尽皆知。
海棠花海外的住处,阿獙正和相柳吃着早饭,一只飞鸟略过窗边,阿獙的耳朵动了一动。
“啊!狐狸璟,狐狸精,果然,果然,来我们玉山发骚。我现在就要去把他们赶走!!”
阿獙火冒三丈,立马站起来。
相柳疑惑的看着阿獙,“你这是怎么了!?”
阿獙说道:“涂山璟那小子,竟然和他带来的类类亲密非常。真是,真是,我都耻于开口。”
相柳的脸变的阴沉起来,“我和皓翎王姬也曾亲密过,你也会耻于开口吗?”
阿獙没有说话,瞬间激动的心情也沉默了起来。
突然阿獙说了起来:“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相柳反问。
阿獙说不明白,却也是为相柳考虑,说了起来:“算了,感情这东西谁说的清楚,一切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还有你,相柳,注意分寸!那毕竟是皓翎王姬,毕竟是涂山璟的妻子,你是相柳,亡命的臣子。好好的在玉山待着,别去惹麻烦。”
相柳看着眼前的阿獙。
“我是怕麻烦的人吗?”
“你不是怕麻烦的人,你是相柳,这事要不要去告诉皓翎王姬。或者让她心里有些准备。”
情爱这东西就是麻烦,阿獙从来不懂这些。他摸着头开玩笑的说起来:“哎呀,我要张脑子了,我要张脑子了。”
相柳笑了起来:“你要张脑子就好了。”
说完,相柳就起身准备出去。阿獙忙问到:“去哪?”
“别管。”
玉山王母的药方金典处,小夭吃着早饭,听到小山兽们的闲话。说的正是今早的类类和涂山璟。
一只山君嬉笑的说到:“你听说了吗?青丘公子和他的婢女类类。”
“什么?什么?跟我讲讲。”
“他们互相喂饭,今天早上一起吃的早饭,你一口我一口,类类竟然还给青丘公子喂了自己的精血。”
“啊?他们这是干什么?他不是皓翎大王姬的丈夫吗?就是咱们里面的那位。”
“嘘,别让里面的那位听见了。”
“嗯嗯,情比金坚,看来这句好有一定的水分,不可信,不能全部当真。”
“里面的那位皓翎大王姬,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对自己不忠了。真可怜,真可怜。”
相柳正巧碰见嚼舌根子的两只山君,衣袖一挥,两只山君便消失不见。
相柳朝着药方金典的地方望去,小夭正独自一人吃着早饭。
相柳拿着发簪看了一眼,故作轻松的朝着小夭走去。
玉山深秋,暖意难敌凉意,更何况心中无暖之人。
“喂,一个人吃早饭,甚是无聊,我来陪陪你?”相柳随性的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小夭的身边,就像一只赖皮蛇。
“玉山王母的药方金典,这地方你不能来的。”小夭喝着白粥,头不抬一下,显然情绪不佳。
相柳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患得患失的姑娘,温柔善良的姑娘,她不愿伤害任何人,受伤的永远只有自己。
相柳夺过了小夭手中的白粥,说到:“你帮我寻医问药,我要如何报答你呢,我的恩人。”
小夭噗嗤的笑了起来,“你要怎么报答我。”小夭看着相柳,似乎又看到了坊风邶的模样。无论他冷漠还是爽朗的模样,相柳只是相柳,一个倔强天真的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