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狠心,我在努力表白
小夭慌了,她曾幻想着九命相柳没有死,也幻想过与相柳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她想过千千万万与之相遇的场景,唯独没有想过如今的相柳竟然会虚弱的晕倒在自己怀里。
玉山的棕廊粉壁之处的院子里,女子慌张的抚摸着男子,怀中的那个黑发男子渐渐瘫软下来,头发渐渐脱去颜色,容貌和发色才恢复成了那个白发相柳。
“相柳,相柳,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相柳脸色苍白,双目紧阖。气息微弱到让小夭不敢轻易的去试探他到底还有没有呼吸。
他可是九命相柳啊!小夭急的落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虚弱的相柳,何人伤了他?
小夭将相柳半托半抱的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房间。
如何救?
小夭将自己的手腕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从手腕处流出。
小夭的血对相柳来说是灵丹妙药,对此小夭深信不疑,手腕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入相柳口中。
谁能想到,昏睡中的相柳牙关紧闭,那滴落的鲜血并不能让相柳喝下去,而是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啊,相柳,这是我的血,你喝啊,你喝了就能好了。你到底怎么了。”
小夭哭着嚷着,手足无措着。
血液就眼睁睁的看着从小夭的手臂流出,滑过相柳的嘴唇滴落在床榻之上。
“这可不行。”
小夭将自己的鲜血吸出,就像是渡气一般的渡给了相柳。
小夭第一次尝到自己的血液,原来是这个味道,腥腥甜甜的。
相柳眉头紧缩,这三百年了,他又一次尝到了小夭血液的味道。
小夭一口一口给相柳输送着自己的血液,慢慢的相柳的脸色才从苍白变的有了一些血色。
三百年了,如今看到这样的一头白发,小夭的心底依旧会有悸动。那个曾经偷走过她心的少年。
相柳疗伤的时候不能动,就像是蛇在冬眠一样,他的身体也变的僵硬起来,只有到快醒的时候,身体才会变的柔软起来。
小夭就在床边,双手杵着头看着相柳。生怕自己的一个不留神,眼前的相柳又会消失不见。
“相柳,你能给我说说关于你的着三百年都发生了什么吗?我很担心你,也很想你。”
“很想你,有多想呢。”小夭笑了笑接着说:“只要你活着,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就只要你活着。”
小夭低垂下眼曚,她心里明白。自己是涂山璟的妻子,即便心底里再有喜欢的人,但在行为上她不能做出格的事情。即便是涂山璟会原谅自己,小夭也觉得罪人就是自己。
“相柳,等你醒来,能给我讲讲吗,你为什么活了下来。”
少女的声音透着欣喜,听着就让人心生愉悦。相柳双目微闭,身处黑暗之中却能听到少女温声细语的对自己来说也算是天大的恩赐
坚硬的心在一寸一寸的软了下来。
相柳在喜悦之余感动一丝沮丧,他不知道自己睁开眼会面对的什么。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小夭,即使他一遍一遍的幻想着自己的出现,即使他可以为了小夭而将爱意隐藏。
他却不知道要如何用自己的真心去面对小夭。
也许他这只宝宝蛇并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甚至不知道被爱的滋味会是什么样的。宝宝蛇只知道,他只喜欢谁,就会义无反顾的对谁好。
该来的总要来,相柳也知道自己不能逃避很久。
他听着房内一切安静,或许是小夭已经离开了房间。相柳悄悄的睁开眼睛,他朦胧的视线映入的正是小夭的面颊。
原来,小夭一直都在,不曾离开。
相柳的视线正碰上小夭的双眼之上。女子眼曚生的好看,粉嫩小脸上一抹霞光。
“你醒了!你说我要如何称呼你?你现在到底是谁,我是叫你九命相柳还是什么其他的名讳?”
小夭看着相柳,满脸欣喜,弯头看着,心中想着。在玉山的这段日子里,原来都是相柳在陪着自己。
在玉山的水池游玩,山间收集落叶,秋千上饮茶,月下喝酒,原来和自己在一起的人,真的真的就是相柳。
她的九命相柳。
相柳只是睁开眼睛,身体依旧躺在床榻之上还不能完全动弹。
但他的眉宇之间柔情似水,他看着小夭,眼中是无尽的温柔。他的心中狂喜,他多希望自己可以真正拥有小夭,拥有那个会用鲜血救治自己的小夭。拥有那个和自己同命相连的小夭。
挣扎的从黑暗中而生的小夭,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小夭。
从不服输,也一定不会失败。
“叫我相柳吧。”相柳缓缓张口说话,他最后的倔强让他不能在小夭面前痛哭流涕。
小夭似乎是把相柳看透一般的说:“在清水镇那个酿酒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