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箫问情
许秩的箫,搞得这么复杂她就不想学了。反正她作为秦国唯一的公主,就算不学无术也没关系。
“我不学了,”嬴阴曼不耐烦地走开,坐到枣树下的秋千上,晃晃悠悠地荡着,言笑晏晏地看着许秩,“你吹给我听吧。”
比起吹,当然是听更惬意。
换做平时,嬴阴曼说想听他吹箫,许秩都会答应,但现在许秩觉得不可。
如果动了心思,就坚持下去,如果只是一时冲动,起初就不要触碰。对物如此,对人也如此,不要始乱终弃。
许秩把箫重新交到嬴阴曼手里,回了书房。再一次,一人在内,一人在外。
被拒绝了,嬴阴曼的心情沉入谷底,明明她刚才也拒绝了许秩的教导。
但她之所以是公主,就是她可以拒绝许秩,但许秩不能拒绝她。
嬴阴曼捡起地上掉落的枣子,从窗户里扔进去,砸到许秩头上。
许秩吃痛,捡起嬴阴曼砸进来的枣子,又朝嬴阴曼扔了出去。
一个枣子,也可以有来有回。
宁嘉默默看着,最后默默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