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听见谢凌洲说:“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不过我若能制成药,若你再犯眼疾,也可暂时压制,解你燃眉之急。”
越泷眼睛唰的睁开,惊喜道:“这样也已是多谢了!多谢谢公子!”
她可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她的命还是捏在自己手中更好。
话语刚落,谢凌洲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缓缓撑着面前的药架,越泷不禁问起:“谢公子你没事吧?”
谢凌洲撑起摆摆手,没再说话,随后不等越泷再次发问,竟直接向前栽去。
“谢凌洲!”越泷慌张喊道,“江淮彻!”
江淮彻本还在走神,听见两声呐喊心中一惊,向这边跑来。
此时谢凌洲已被越泷扶起,她身上本来带伤,再加上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险些支撑不住,也跟着栽倒下去,好在江淮彻及时扶了一把,将谢凌洲扶起,随后喊道:“去叫人!”
越泷摆脱了重量,一个健步便走了。
她找来府中两个小厮,其中一名小厮听见越泷的描述转身走了,另一个则是跟着越泷回到了谢凌洲身边。
此时的谢凌洲面色惨白,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眉头紧蹙。
“两位可否帮我将医师抬起?”那名小厮紧张道,随后江淮彻反应极快的将他扶起。
那名小厮聚灵,双手在胸前画招,将灵力聚入谢凌洲体内,许久后谢凌洲似乎越来越难受,一盏茶后竟晕了过去。
那名小厮慌张停手:“怎么会这样!”
越泷见谢凌洲晕厥,那名小厮又没了注意,便擅作主张的给谢凌洲输入灵气,待小厮回过神来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
越泷只觉得谢凌洲似乎是个无底洞,除了自己输入的灵气,谢凌洲似乎总在汲取,让她停不下来,她便也只能咬牙坚持。
“不可能啊,你怎么能........”
那名小厮讶异道,说话间,谢凌洲的面色奇迹般的好转,眉头渐渐放平,睫毛微动。
越泷本想收手,可是这灵力似乎是停不下来,谢凌洲一直在贪婪地汲取,这让越泷有些扛不住,她枪行隔断自己的灵脉,随后猛地吐了口鲜血,才终于停止。
说话间了;身后又来了两个人,那二人其中一人给谢凌洲喂了丹药,另一位给谢凌洲把脉。
“这.....医师无碍,过一盏茶便能苏醒。”随后看了看越泷正磨着嘴角的鲜血,有些担忧问道:“姑娘请坐,我给您把脉。”
越泷慌乱地摆摆手,现在轮到她面色不佳了,不知为何,她体内的仙丹突然又开始躁动了,若是诊脉,大夫当着江淮彻的面说了,江淮彻非得剖灵取丹不可。
“不必了,我并无大碍,不必担心。”
她头痛欲裂,随后赶忙了离开此处,在门外长廊席地而坐,将灵力都聚于丹田,以全部灵力对抗体内的仙丹,心中只能默默祈祷,这仙丹懂点事。
不知过了多久,这仙丹还在和越泷的灵力玩躲猫猫,就在她无计可施时,突然一阵莫名的灵力冲进她的灵海。
灵海内的仙丹依旧活跃躁动着,可越泷灵力的变枪,致使那仙丹最终被逼至绝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最终乖乖的回到封印内,灵海再次恢复平静。
越泷长舒一口气,眼眸微动,缓缓睁开了双眼,她不禁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
如今明月高悬,云卷云舒,已是深夜了。
竟然这么久,她花了这么久时间?
她扫视一眼,却发现自己身边有个黑影,停滞一刻后回过神,仔细一看,是江淮彻,如今的他面色凝重,眼眸中泛着冷意,死死盯着越泷,越泷不禁有些害怕。
这个眼神,和鬼有什么区别,满满的杀意。
“我没有逃跑。”随后她仿佛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颤,缓缓咽了咽口水。
难不成,刚才那股帮助她的灵力,是江淮彻的?难道江淮彻已经发现她体内的仙丹这回事?怪不得这个眼神,她就说,是带着十成杀意的。
二人都在等对方开口,越泷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默默的和江淮彻对视着。
快宣布我的死期吧。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江淮彻开口问道,言语中仿佛带着刀子,说一个字就在剜她的肉,她还是没有开口。
背后的手已经聚起了灵力,随时准备一战。
“你耍我?”江淮彻咬牙切齿道。
“我可没江公子这么闲。”越泷不禁为自己找借口,她虽然确实骗了他,但也没说谎,这仙丹确实在她这里,而且这仙丹她是有正事要用的,她不过是想物归原主她有什么错。
“我很闲吗?”江淮彻脸色越来越黑,“你以为我很闲吗,整天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尽管我将自己的........”
江淮彻不再说下去。
“什么?”越泷疑惑道。
江淮彻上前,越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