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江淮彻似乎很是生气,一盏茶后拉着越泷进了一家客栈。
“掌柜,来一间房。”江淮彻喊着,那掌柜的应了一声,越泷不得不有些奇怪。
“你连这点银子都没有了吗?”
江淮彻闷闷不答,越泷本想再叫掌柜加一间,身后突然有人喊道:“我也要一间!住他们隔壁!”
是那个爱尖叫的男子,随后不等越泷闻到,那男子自觉嘿嘿一笑,介绍道:“在下叫沈自清,能和二位交个朋友吗?”
越泷呵呵一笑,指了指头上包着的伤,“你觉得呢?”
沈自清似乎知道她会这么说,立刻接道:“我的错,我赔钱,你要多少都行!只要让我能跟着你们……”
越泷刚想拒绝,掌柜便叫上三位带上了楼,越泷被江淮彻甩在床上。
“轻点,我刚包好的伤口。”越泷捂着差点碰到床沿的头,不由得有些哀怨。
“今日起,我便和你待在一起,睡觉也是,你,别再打你的鬼主意,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那东西也不属于你啊,多大脸啊说这话。
越泷心中不免暗暗吐槽,表明还是笑嘻嘻,许多次江淮彻见到这幅面孔都有些生气,可是他又没办法出手,心中堵的很。
越泷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到晚上听说谢凌洲醒了她才再次出门。
她从前在七星宗,一犯眼疾几天都是这么躺着过,吃饭有师姐送,师妹喂,不用练功,不用出门,她就过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江淮彻就不一样了,他似乎一直坐在桌子那里,几次都听见他站起身来活动,越泷见他也不来说话,就当做听不见一般,心中得意暗笑。
越泷和江淮彻到了医馆,见到了谢凌洲,他面色不错,似乎跟常人无异,江淮彻也急切到想立刻动身。
“咳咳。”越泷假意咳嗽,暗示道。
“咳咳咳!”见众人没有回应,这次越泷咳了大声点,可没等到谢凌洲回应,头顶处传来一道阴暗的声音:“你想干嘛?”
江淮彻压着嗓子,她听得也有点咬牙切齿。
她摇了摇头,眉头紧蹙,接着又咳了几声。
“没事,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
谢凌洲似乎憋笑很久,言语间还染着一丝笑意,缓缓道:“我这病还得再养几天,不然半路再遇见什么事那便遭了,你们且等等吧。”
越泷心中呐喊,嘴角忍不住上扬,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好可惜!”的模样。
江淮彻却没听出来谢凌洲的笑意,焦急万分,可又不好再说什么,沉思片刻后还是冷冷开口:“最晚后日,我们便启程。”
……
越泷由着江淮彻拉扯回到了客栈,他走的极快,又死死拉着越泷,她几次踉跄险些摔倒,在进入客栈时被竟门槛绊了一脚,整个人前倾倒向江淮彻。
江淮彻似乎感受到了,回身竟稳稳接住了她,二人就在客栈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抱着。
越泷有些愣住,她听着耳边那人稳重的心跳声,感受着他那结实的胸膛的起伏,一时没缓过神。
江淮彻用力抓住越泷肩头,将她同自己分开,语气中含着些许怒意:“眼睛瞎了,腿伤了?走路都走不好了吗?”
越泷这才反应过来,眉头紧蹙,用力地撇开江淮彻在她肩头的手,就在她准备反驳时,突然灵光一闪,换之一副委屈面孔。
“别生气,妾身不是故意的……”
江淮彻许久无声。
“这位公子,对娘子就温柔点嘛,你看看你娘子这么好看的姑娘,哎!”
也不知哪里传来一道男声,似乎很是惋惜。旁边似乎还有别的酒客接连附和。
越泷听到这里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头越来越低,不让别人看到她嘴角勾起。
江淮彻这个人现在肯定气死了,就当她以为他会反驳时,自己竟然被人打横抱起。
“你干嘛!”越泷赶忙抱住救命稻草,忍不住小声惊叹。
江淮彻没有回答,反倒是朝远处笑道:“这位兄台说的对。”随后便转身上楼。
越泷挣扎着,江淮彻便在她耳边冷冷出声:“要上楼了,你想摔死就尽管动。”
听此越泷不挣扎了,她愣愣的抱着江淮彻的脖子,一言不发。
江淮彻将她狠狠丢在床上,硌得越泷惊叹出声,在听见关门声时才忍不住发问。
“怎么?江公子生气了?”
江淮彻在远处冷哼一声。
越泷舒服了,直接瘫倒在床上,枕着双手得意的谈笑。
“我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看你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不是夫妻确实也说不过去,只是未免事多嘛,能理解吧。”
江淮彻声音冷冽:“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但是你要敢耍什么花样……”
越泷大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