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州恶霸
虔州虽偏远,却是好山好水。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郭暧买下一华丽宽敞的大马车,他与洛玉儿在马车中吃着葡萄,欣赏着风景。而李玄景和桑夜漓依然骑着马。洛玉儿几次叫桑夜漓坐上马车歇息,桑夜漓却担心有山匪强盗,一路十分警觉。
山林里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李玄景叫停了马车,“有人在呼救。”
桑夜漓:“没有啊。”
李玄景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进树林。桑夜漓也跟着下了马。
李玄景见前方树林里有人在挖坑埋尸,刻意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正在挖坑的一名长相老实憨厚,打扮看起来像个仆人的中年男子正干活卖力,猛然抬头,不知李玄景和桑夜漓已经看了他多久。旁边树林里的富家公子薛礼撒完尿走过来,见了李玄景和桑夜漓,拔腿就跑。桑夜漓很轻松就制服了他。
李玄景走过去查看女子,发现已经没气了,对桑夜漓摇摇头。桑夜漓拖着薛礼来到尸体面前。
桑夜漓:“人是不是你杀的?”
薛礼:“是他,都是他!”
仆人:“是小人,是小人。”
桑夜漓:“我看小人是你才对吧。伸出你的手。”
薛礼乖乖伸出来。
桑夜漓:“捕头,他手上有血。”
李玄景来到不远处的树下,地上布满挣扎的痕迹,和一摊鲜血。李玄景捡起一块石头。
李玄景:“这石头甚是锋利,想必他手上有割伤吧。”
桑夜漓:“有!”
李玄景:“瞧你一脸猥琐的样子,这位女子衣衫凌乱,手脚上都有挣扎的勒痕,定是你想要□□这位女子,却遭到她的反抗。她用石头打了你的头,你被激怒之下用石块打死了她。”
薛礼还想狡辩,然而李玄景却在姑娘的嘴里发现一些血肉。
李玄景:“你肩膀上定有一牙印。牙印与姑娘的牙形必然吻合,你还想抵赖吗?”
桑夜漓:“唐律,杀人偿命。”
薛礼:“你们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你们敢动本公子,还想不想活了。”
桑夜漓:“管你是谁。”
桑夜漓一计手刀将薛礼敲晕。
桑夜漓和李玄景走到马车边,仆人把晕倒的薛礼放下,桑夜漓将薛礼的手脚用绳子捆好,踢进马车。李玄景将女子的尸体也放进马车里。
洛玉儿倒是被一死一活的两个人吓得不轻。由于马车空间不够,
为节省空间,郭暧只能用两只手扶着女尸的肩膀。马车启程了。
郭暧痛苦地大喊:“还有多久到海河县啊,本公子很累啊!”
马车颠颠簸簸地前行,终于在未时到达了海河县县衙门口。
县丞吴学道,县尉冯远山和主簿孙有恒几人带着一大批民间乐手隆重欢迎新县令,吹拉弹唱好不热闹。他们见了郭暧的那辆豪华马车,自然将坐在马车中的他当成了朝廷派来的新县令。
李玄景下了马,吴学道满脸堆笑和他擦肩而过,郭暧打开车帘,只见那名女子倒在他肩膀上,而他不得不搂着女子的腰也能保证尸体不滑下去。
吴学道:“县令大人!一路舟车劳顿辛苦啊。属下特为您备下了接风酒宴。”
被当成县令的郭暧满头雾水。洛玉儿却悄悄凑到他耳边,让他假扮县令。原来刚刚他们已经从仆人的口中得知,这薛礼薛公子是虔州臭名昭著的一个恶霸,平日里故意搅黄他人的生意,逼得他人不得不向他借高利贷,还不起时便只能变卖家业田宅。靠着侵占他人家产变成巨富。且他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尽管罪孽深重,但由于他是江西观察使魏少游的侄子,所以以前的县令和县丞、县尉都对他法外开恩。
洛玉儿让郭暧将计就计,假扮新县令,看看这些县官打算怎么发落薛礼。
郭暧尴尬地露出亲切的笑脸。
冯远山:”县令大人,我是县尉冯远山,这位是县丞吴大人,这位是主簿孙有恒。我们海河县虽小,可盼着您这位父母官可是好久了。哦,这位是贵夫人吧,这是怎么。。。了?啊!”
冯远山见女子头上有血痕,脸色发青,分明已经死了。冯远山这彪形大汉躲到了县丞吴学道这个瘦老头的身后。
郭暧:“此女并非本官的夫人,是本官在路上碰见的一位女子,她被一个恶霸□□未遂,杀死了。”
吴学道:“啊?岂有此理,凶手是谁?”
桑夜漓拎着晕倒的薛礼扔在地上。
桑夜漓:“凶手是他!”
县丞/县尉/主簿:“啊?怎么是他?”
李玄景:“此人是你们几位的熟人吧。”
县衙书房内,县丞还在拉着郭暧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郭暧让县丞去问他的“侍卫”李玄景和桑夜漓。李玄景说了前因后果,亦列出诸多证据,然而县丞却极力为薛礼狡辩,想把罪责推脱在仆人身上。见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