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
下才可以叫严觉帮忙。”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把严觉当同伴对待,知道吗?”
希司闲纠结了一会儿,才在平风早眼神的示意下对严觉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所以那样说话,欢迎你的加入,严觉。”
严觉朝他笑笑,算是接受了他的示好。
几日后一行人顺利抵达岩州。
之前平风早要来阿敏后,让她和家里说是在大户人家家里当侍女,每月寄些钱回去养家,这次回来她的父母兄妹都早早地等在城门口接她。
平风早只说他们几人也是那户人家的帮工,因为战乱那户人家遣散了家仆打算去往南洋定居,于是他们便结伴过来,还说那户人家给了一笔不小的遣散费当做各人嫁娶的随礼。
阿敏称得上小小的衣锦还乡,她的家里人还热情的要留几人吃饭。
平风早见阿敏家里人还算和气也没有算计着阿敏傍身的钱财稍稍放心,提了几句现在局势不明,不要着急把阿敏嫁出去,不然到时候情况变坏无论是怀孕还是带着孩子都会是个拖累。
她又嘱咐阿敏日后和几人保持通信,再远的距离都不会隔开彼此的情谊。
他们只在岩州呆了一日便南下抵达熠州。
熠州城外已有许多流民扎了帐篷住着,平风早等人交了一笔钱才得以进城。
城内倒是一片祥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半点乱世的紧张混乱气氛都感受不到。严觉找了座寺庙还俗,足见他留在平风早这里的决心。
籍城那边的引海客栈小二送了张引帖给平风早,说是有了那张引帖,在任何一个引海客栈都可以半价入住,平风早也乐得接受了这份好意。
而籍城那只邪祟,因为自燃了所以没有留下解石。
痛失了一大笔绿质晶的平风早气得两晚上都没睡好,半夜都要做起来问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吓唬邪祟,怎么会有胆子那么小的邪祟,简直是邪祟之耻。
段千悠只得劝道,她没事就好,活着才有得赚。
这次到熠州来还是没有见到齐天,店里的小二说齐天出海去了可能还要半个月才回来。平风早都快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莫非这位真是不求回报的大善人。
他们在引海客栈住了几日,最后租下了城南的一座独门独户的宅子。
再之后平风早想着弄个盘口做些小生意先稳定下来,宋沐梵劝退了她。
“熠州没有长久的经营很难稳定,如果做些食物小物买卖咱们哪个都不是个受得了气的,到时候开业就赔钱。”
这话一点不假,平风早都能想象出希司闲把盘子扔到顾客脸上、段千悠装作不小心把菜泼到顾客身上、宋沐梵往顾客饭菜里加很多姜的场景,也只有严觉看起来会忍气吞声,但说不定他会自裁在顾客面前。
思来想去,为了每日的饭菜钱,平风早拉着希司闲去地下笼斗场打了好几场赛,大概摸清了本地帮会的实力。
走在回家的路上,平风早安慰着希司闲:“输赢很正常,毕竟熠州是个大城市,龙头山沟沟的,是吧?”
希司闲黑着脸,“我只是输了一场,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身上痛不痛,带你吃点什么?”
“背上有点,那个人来阴的啊,阴险狡诈!”希司闲想到这个又生气起来,“下次见到非把他拉路边巷子让他脸贴着地拖一遍不可,哎呦!”
平风早给他揉了揉背,“回去让千悠给你贴个膏药。”
“不要了,本来过两天也会好。平风早我要吃那边的桂花酒酿丸子!”希司闲眼睛一亮,拉着平风早坐在了路边摊子上。
“老板,要两份丸子,有一份要多加蜜枣多加丸子。”平风早付了钱。
桂两份花酒酿丸子很快上来,上面的桂花蜜枣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初冬时节来上一份真是会由心底感到开心。
平风早碗里的丸子少些,为了等希司闲她只慢慢吃着。
她看见半条街外围了一群人,不由得端着碗直起身子往那边张望。
摊子老板见她看热闹,便和她搭话:“小妹,你刚来熠州噢?”
“是啊,这边安全些嘛。”平风早回头和老板聊起来,“老板,你晓得那边在做什么吗,这么多人。”
“哎,就是宣讲什么教派,这边异国人多,教派也杂七杂八的。”老板往那边望了几眼,撇嘴道,“小妹你可不要什么都信,好多教派进去要交钱的,挣钱有几个容易的,辛辛苦苦把钱交上去奉神,那什么神父牧师可……”
他咳了两声压低音量,“咳咳,还有你也让你弟弟小心,那个有的……会让漂亮妹子宣讲,你懂的吧!我可看见不少例子了。”
平风早笑着揉了两把希司闲的头顶,“哎,懂的,我会看好弟弟的,谢谢老板提醒。”
“谁是你弟弟……啧!”希司闲嘟囔着就被平风早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