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妄
了她深陷情.欲的模样,随便一眼,都叫人难以自持。
身体的燥热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那个叫阿瑾的弟子的。
他似乎顺从了本能。
额间的牡丹花钿似乎活了起来,颜色殷红,更显妖媚,他近乎虔诚地吻了上去,顺着花钿吻上了她的眉眼、鼻梁,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那抹红唇,撬开了她的齿关,探了进去,唇舌交缠。
沈清语:“!”
怎么还可以这样?
之前两次与谢行止亲近时,他都没有这样过。
此刻,她隐隐懂了他第一次亲她时,跟她说下次更过分一点是指什么了。
来不及多想,就被情.欲带进了这场荒唐事里。
谢行止不知何时解了她的腰封,挑开了她的衣带,滚烫的吻从唇上移到了脖颈锁骨处,留下一片红痕。
四周寂静,连风声都微不可闻,只有彼此的亲昵喘息清晰可闻。
意乱情迷间,谢行止停了下来。
又或者说,是阿瑾停了下来。
他睁开双眸,入眼是近在咫尺的眉眼。
他陡然回神,一惊道:“不!不可以这样!”
要是做了,师尊醒后该怎么办?他该怎么面对她?她会原谅他这个欺师灭祖的徒弟吗?
他不能污了她的名节,毁了她的声誉。
来日要是传出师徒苟合的闲言碎语,会毁了她的。
他压下心中的躁动,从她身上缓缓起来,替她将松散的衣袍整理好。
百花宫主下意识的想跟他亲近,被他从后脑一掌劈晕了,顿时软在了他怀里,阿瑾抱着她,低声愧疚道:“师尊,得罪了。”
阿瑾记得这客栈里有一处冷泉,他拿了衣服将百花宫主包裹好,抱她去了冷泉。
他抱着百花宫主靠在池子一旁,看着她脖颈处的红痕,他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畜生。”
冰冷的泉水压下了那些荒唐的念头,他施法消除了百花宫主身上的痕迹,红痕尽消,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泡完后,他用灵力烘干了百花宫主的衣袍,将她重新穿戴整齐,安放在榻上,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榻边静静地看着他,眸光温柔专注。
他小心翼翼地隐藏压制,希望无人察觉这份不该有的痴妄。
他可以永不提及这份违背伦常的感情,一生都埋藏心底,只要能陪在她身侧,就足以。
第二日起来,百花宫主已然将昨日的荒唐事忘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虽是乱了一点,却都还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向来是熬过了那药性。
她暗自高兴,总算熬过去了,不然今日都不值该怎么见小徒弟,想到这儿,她就想起了那只该死的狐妖:“那狐狸千万不要被我逮到,否则一定剐了她。”
“师尊,你醒了吗?我做了一点清粥给你。”阿瑾在屋外道。
百花宫主撤了结界,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阿瑾进来后,一直都低着头,看都不敢多看百花宫主一眼,“师尊,你可有哪里不适?”
还记得昨日的事吗?
凭他的修为还消除不了师尊的记忆,他只能祈祷师尊什么都不要记得,这样他就还可以陪在她身边,长长久久。
若是没忘想杀了他,也是他咎由自取,心甘情愿。
“没有不适,就是饿了,快把粥给我。”昨日忙着压制药性,她连饭都没好好吃,此刻是真饿了。
见她忘了,阿瑾长长舒了一口气,悬了一夜的心也悄悄放了下来。
他露出往日的纯真笑容:“师尊,吃完我们就回门派,我再给你做你爱吃的。”
百花宫主感叹道:“真是为师一个好徒弟,也不枉为师饭都没吃就来救你。”
阿瑾看着她笑。
昨日一场荒唐,是他的一场美梦,就让他独自记得就好。
回了师门,阿瑜见了人就开始哭天喊地:“谢天谢地!师尊和师弟都没事!不然我真是罪过大了。”
木长老也在一旁道:“宫主可还好?”
百花宫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师兄小看我了,怎么说也是一宫之主,还能被一只狐妖欺负了?”
见她这样,木长老松了一口气:“这样最好,忙碌了一天,回来就好好歇息一下,免得尽叫人担心。”
百花宫主朝他哼了一声,有点小脾气。
木长老摇头失笑,还跟小时候一样。
此次回来,阿瑜对阿瑾的态度好多了,虽然还是经常板着脸,动手的次数却少了很多。
百花宫主跟从前一样,人前该怎么装怎么装,人后照样玩的尽兴。
只有在练剑修行上上心不少,经过狐妖一事,百花宫主觉得自己徒弟实力太弱了,需得好好督促。
“神合意动,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