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君死

你要看着她死吗？”

柳殊棠握着剑的手甚至完全不再颤抖：“方清予，你我都明白，陛下心意已决，比起与你一起强行留下她性命，我更愿意尊重她的选择。”

方清予侧目看向一旁的秦子瀛，慌乱的说道：

“我不逼你入后宫了好不好？你把刀放下。我封你为广陵公，你即刻前往广陵，一切待遇照旧。”

秦子瀛缓缓摇头苦笑着说道：“不论他们多么荒淫无度，我终究是秦家的子孙。虽然一切皆因我而起，但我终归是亡国之君。”

“我自诩对得起众人，对得起你们，但我确实对不起秦家先祖。百年基业毁于我手，国破君不存。”

话音刚落，秦子瀛笑得绝望又惊艳，如濒死的蝴蝶带着些行之生命终点的凄美。

引剑自刎，血液自脖颈喷薄而出。

一行清泪从方清予面颊落下，他面色狰狞撕心裂肺的喊到：“不要！”

一旁的柳殊棠接住她的身躯。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地面上。

柳殊棠瞥了方清予一眼，那眼神冷的如同九尺寒冰。之后便随着秦子瀛引剑自刎。